左登峰感覺到了無趣,剛想離開,發現木箱被人從旁邊的座位上拿到了地下,那肥胖的婦女坐進了座位。
“六六六。”左登峰沉吟片刻說出了一組數字,在場的眾人立刻瘋狂下注,豹子非常難出,賠率很高,所有人幾乎都是孤注一擲,包括那肥胖的婦女,連耳環都摘了下來。
說出那組數字左登峰就起身背起了木箱,開盅之後傳來了眾人絕望的叫聲,開了個一三四,全部輸光,莊家大贏。
“我故意說錯的,因為我不喜歡你。”左登峰衝那肥胖的婦女笑了笑,轉而走向樓梯,身後傳來了一片‘死肥婆’‘喪門星’‘曰內娘’的罵聲。
“哈哈哈哈。”左登峰聞聲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怎麼這麼壞。”紀莎跟了上來樂笑開口。
“討厭她。”左登峰隨口回答,他是來玩的,並不是為了贏錢。
“對了,我說的事情你得抓緊辦,我後天晚上就得走。”左登峰始終惦記著正事兒。
“賈正春已經去辦了。”紀莎正色點頭。
“你會不會用那個水下呼吸的裝備。”左登峰再問。
“沒用過,不過有人會用,你放心,我們一定教會你如何使用。”紀莎點頭說道。
“走,上去瞧瞧。”左登峰走向三層樓梯。
“錢都輸光了,怎麼去。”紀莎再度發笑,她發現了左登峰也有有趣的一麵,因為討厭那個胖女人就害的大家都輸錢,連自己都輸。
“去六層要多少錢。”左登峰出言問道。
“至少也得有賭本一萬大洋。”紀莎點頭說道。
“我有,走。”左登峰拾階上樓,遇到盤查時拿出了一張千兩黃金的金票,黃金千兩折合數萬大洋。
越往上走人數越少,房間布置的也越奢華,配備的事物也就越齊全,香煙美酒任憑拿取皆不收費,到了五層就有了包廂,每個包廂門口都有一排漂亮女孩。
“這些女的是幹嘛的。”左登峰好奇的問道。
“不清楚,我很少到這裏來。”紀莎搖頭說道。
上到六層,左登峰想起了當年前往東北時的情景,那時候他遇到了賣兒賣女的人,曾經有人告訴他小女孩都被賣到南方了,這裏也有女孩,但是隻有十三四歲,幾乎身無寸縷,左登峰看了一眼就轉身下樓。
“杜月笙真的是愛國人士。”離開賭場左登峰皺眉發問。
“是的,是抗曰積極分子,每年都會為我黨提供大量的經費。”紀莎出言說道。
“又開賭場,又糟蹋小孩,還能算是愛國人士。”左登峰抬高了聲調。
“實際上他就是個流氓頭子,但是隻要他抗曰,就是愛國人士。”紀莎正色開口。
“這話誰說的。”左登峰衝十三招了招手,十三隨即跳下旁側跟隨。
“這是我們國民黨的宗旨,八路軍也說過隻要抗曰就是朋友。”紀莎如實回答。
“不知道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我不用你幫我搞裝備了,我馬上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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