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兵分兩路,將那正在吃早飯的老嫗以及正在套馬準備出山的中年漢子給抓回了屋子,他們的行動並沒有避諱村裏的人,而村裏的人也不敢前來援救,隻敢遠遠在遠處觀望。
老嫗和那中年漢子被抓進木屋之後都露出了驚恐的神情,根據他們左右張望的舉動來看,他們怕的並不單純是左登峰和玉拂。
“這個屋子裏死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兒。”左登峰平靜的看著那個老嫗。
左登峰問完,老嫗疑惑的看向那個負責翻譯的中年漢子,那中年漢子見狀麵露難色,支吾著以土語翻譯。
“不準磨蹭。”左登峰見狀眉頭大皺,上前一步抓過那漢子的左手,微一用力就折斷了他的食指,慘叫隨即傳出。
“閉嘴,好好轉述我的話,再磨蹭扭掉你的手。”左登峰陰聲開口。
中年漢子見他凶殘,急忙強忍疼痛快速衝那老嫗重複了一遍左登峰的問題。
老嫗聞言竟然麵露堅毅,神情陰冷的說了一句什麼。
“她說不明白你的意思。”中年漢子急忙翻譯。
左登峰聞言再度冷笑,上前一步如法炮製的抓起了那老嫗左手,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扳折她的手指,而是用玄陰真氣將其左臂冰封至手肘部位,隨即扳下了她的左手拇指。
“還不明白嗎。”左登峰微笑的看著那個老嫗,冰封之後扳斷手指並不疼痛,但是卻有著極大的視覺刺激。
老嫗見狀愕然張口,片刻過後反應過來衝左登峰撲了過來撕咬踢打。
“帶紅帽子的女人再抓兩個進來。”左登峰將老嫗踹開,轉身衝玉拂說道,老嫗與中年漢子的慘象已經令得村民四散逃跑,所以務必再抓幾個過來審問,此外他之所以要讓玉拂抓紅帽子的是因為地位最高的老嫗也帶著紅色的布帽頭飾。
玉拂聞言閃身而出,左登峰逼供的手段在她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妥,左登峰不是善男信女,她崔金玉也是出了名的辣手無情。
“這個屋子死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兒。”左登峰看著斜臥在牆角張口喘氣的老嫗。
呆立一旁捧手顫栗,抖如篩糠的中年漢子立刻給予翻譯。
那老嫗聞言陰狠的看著左登峰,並沒有開口回答,左登峰見狀也沒有著急動手,而是背手看向那中年漢子,“你知不知道這個屋子裏死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兒。”
“我不知道,我不是這裏的人,她們幹什麼從來不讓我知道。”中年漢子聞言扭頭看了一眼牆角的老嫗,轉而唯諾搖頭。
二人說話的工夫兒,玉拂已經提著兩個叫喊不已的女人回到了屋子,這兩個女人一高一矮,高個子的年紀比較大,有四十幾歲,矮個子的年紀不過三十。
“我問最後一遍,屋子死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兒,如果不回答,我就殺了你。”左登峰再度看向那老嫗。
老嫗不等左登峰說完,就快速高聲說了一句什麼,左登峰以為她說的是“我說”,沒想到中年漢子翻譯的是“她在罵你。”
左登峰沒有多說什麼,緩步走上前去扭下了那老嫗的腦袋,鮮血迸濺,慘象駭人,那兩個一直在叫嚷的女子也不叫了。
“讓我們住鬼屋,自己吃飯不管我們,看來你們是真不怕我呀。”左登峰冷哼過後走向那兩個被嚇傻了的女人。
“你們知道這個屋子為什麼會死人嗎。”左登峰出言笑道,最狠毒的神情不是瞪著眼睛扯嗓子,而是平靜的笑容,這表示他隨時會動手而不僅僅是唬人。
左登峰說完,兩個女人爭先恐後的開始說話,說了半天也不見那中年漢子進行翻譯,左登峰回頭反望,發現那軟蛋竟然嚇暈了。
一股玄陰真氣將其凍醒,中年漢子開始翻譯這兩個女人的話,血腥的場麵鎮住了她們,對於左登峰的問題有問必答,經過簡單的詢問,左登峰大致弄清了這裏發生的事情。
這個村子之所以是女人說了算是因為這個村子一直由“聖女”領導,所謂聖女就是與“江神”發生關係的女人,侍奉江神之後,江神會令江水消失三天,他們就利用這三天的時間從河床上搬運大量的優質金沙乃至成型的金塊,三天時間就能頂其他村落數年的淘金所得,但是江神到底是什麼她們都不知道,因為在侍奉江神之前她們都會大量飲酒,直至酩酊大醉,以此緩解劇烈的疼痛,醒來之後江神就已經離開了。
了解了這些之後,左登峰和玉拂麵麵相覷,普通的動物絕對沒有令江水消失的能力,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東西。
“江神什麼時候再來。”左登峰出言問道,昨天晚上他和玉拂在江邊發現了大量的淘金工具,這就說明村民已經做好淘金的準備了。
“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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