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之中草也屬木,這裏的雜草長的這麼茂盛就說明它們受到了某種靈氣的影響,但是這種影響並不是那頭水屬陰豬造成的影響,因為倘若是水屬陰豬,就應該有高大的樹木,而今隻有雜草沒有樹木,就說明雜草受到的影響不是陰豬造成的,而是那隻由它滋生出的木屬毒物造成的。”左登峰出言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那隻地支在陣法之內,而它衍生的毒物在陣法之外。”玉拂側目發問。
“是的,與子鼠和毒蜥的情況類似,毒物既然在這片區域,那就表明地支離這裏不遠,而我感受不到它的氣息就說明它被困在陣法之內。”左登峰點頭說道。
“目前咱們該做什麼。”玉拂點頭發問。
“正好是南風,放火燒光這裏的雜草,免得遭了埋伏。”左登峰說話的同時低頭引燃了眼前的雜草,這些雜草是去年生出的,此時已經幹枯,點燃之後立刻快速的向北蔓延。
玉拂見左登峰說幹就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片區域與周圍的區域並沒有明確的分界線,這一把火下去燒的不止是這片區域,連北麵的大片區域也都會受到波及,左登峰的行事風格既幹脆又狠毒。
“如果燒掉了線索怎麼辦。”玉拂皺眉發問。
“三千年了,能被燒掉的線索早就腐爛掉了,但凡留下的,都不會怕火。”左登峰放平木箱,自裏麵拿出幹糧遞給玉拂。
玉拂看了左登峰一眼,探手接過,二人坐在木箱上看著大火向北燒去。
吃完幹糧,玉拂再度陷入沉思,她這幾天一直在領悟左登峰轉述的法術,越是細想越感覺這寥寥數百字極為玄妙,所謂的駐顏法術根本就是飛升秘法,最主要的是這個法術好像是為她量身打造的。
片刻之後,左登峰率先站了起來,玉拂有感抬頭北望,發現山火已經蔓延到了遠處,近處的火苗已然熄滅。
收拾妥當之後,二人望北疾掠,百裏的距離二人很快就趕到了盡頭,一座奇怪的城池映入二人的眼簾。
自古以來城池都是方形居多,四麵圍有城牆,護有甕城,城中有內城外城之分,但是這裏的城池卻是圓形的,外麵並沒有護城河,圓形的城牆為青石壘砌,高有三丈,雖然久經風霜侵襲,卻沒有坍塌的現象。
二人來到城下並沒有尋找城門,而是徑直掠向了城牆,上了城牆之後二人立刻呆住了,城池的內部也是圓形,有十裏範圍,右側為人類居住的房宇和石樓,左側為幽藍的湖水,城中的建築和城中的湖水各自占據了古城一半的麵積,而且形狀與太極圖完全一樣,竟然是一座從未見過的陰陽城。
“之前你見過這種風格的城市嗎。”玉拂愕然轉視左登峰。
“沒見過。”左登峰皺眉搖頭,論見識他根本就不如玉拂,他也就這幾年走南闖北,之前連文登縣都沒出過。
“西側城牆有殘缺。”玉拂伸手指向西北,整個石砌古城其他部位的城牆都非常完整,隻有西邊出現了坍塌,這半邊城牆是在水中堆砌起來的,坍塌之後城中的半邊湖水與西側的瀾滄江相通,連接處有兩裏多寬。
左登峰聞言點了點頭,轉而將視線轉移到了西側的那片湖水,城中的半邊水域水呈藍色,不問可知非常深邃,在湖水的中央區域有著一座兩裏見方的小島,小島上長有許多綠色的樹木,湖水的整個高度要低於右側的無水區域兩丈左右,連接部位由青石壘砌出了長長的弧形石台,右側的城區全部是石質建築,保存的極為完整,在東城的中央部位竟然也有一處兩裏左右的潭水,水色與西側湖水相同,不問可知這裏的潭水與西側的湖水在地下是相通的,城中的路麵上長出並枯萎的雜草以及空蕩蕩的街道表明了這座詭異的陰陽古城已經廢棄了許多年。
“東側是住人的區域,西側有可能是封印水屬陰豬的地方,也有可能是人魚先前居住的區域。”良久過後左登峰出言開口。
“這裏好像沒有活物了。”玉拂點頭說道,此時已然是傍晚時分,夕陽斜照,整個古城一片死寂。
“有。”左登峰正色搖頭。
“在哪裏。”玉拂環視左右開口問道。
“在古城的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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