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另有原因。”左登峰搖頭說道,濮國是周朝的下屬諸侯,是開國的功臣之一,身為周朝國師的薑子牙有可能會在暗中削弱他們的實力,卻不應該下這樣的毒手,況且薑子牙也無法指揮原本就屬於濮國的毒物。
“什麼原因。”玉拂隨口問道,她這句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句話問的很不聰明,左登峰不可能知道其中原因。
“不知道,你去那最大的石樓等我,我回去拿手榴彈炸開石門。”左登峰搖頭說道,轉而回掠,尋常的民居不可能提供更多的線索,最有價值的線索一定隱藏在城中那座最大的石樓裏。
片刻過後,左登峰自城牆背回了木箱,轉而將十餘枚手榴彈摞放在門口,做完這些他又自遠處搬來了一張石板斜放在了石門上,手榴彈就是二者之間,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將手榴彈爆炸產生的氣浪再反衝一部分回去,不然爆炸的威力大部分就會向外散掉。
玉拂和十三已經遠遠的躲開,左登峰拉響手榴彈之後急速閃避,手榴彈隨後爆炸,巨響過後二人自旁邊的屋後走了出來,發現石門已經被炸出了豁口。
洞口隻有三尺見方,二人踩踏著碎石進入屋內,發現這裏是濮國的議事廳,東西兩側各有大量手持兵戈的衛兵,中間區域左右各有十餘人,這些人有老有少,全是男人,都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躺在地上,根據其僵直而怪異的姿勢來看,他們之前是坐在木製的椅子上的,椅子腐爛之後他們就跌坐了下去。
“怪不得咱們推不開。”左登峰張望廳內事物的時候,玉拂開口說道。
左登峰聞言轉頭回望,發現石樓的大門並不是被抵住的,而是被上中下三道石柱門閂給固定住了,每道石柱都粗有二十多公分。
左登峰見狀延出靈氣將那三道門閂移走,轉而走了出去推開了巨大的石門,這地方太危險,先鋪好退路再說。
推開石門之後玉拂已經向北側走去,左登峰快走幾步跟了上去,與她並肩前行。
在商周時期皇權和王權並不像後期那麼高高在上,不管是君王還是王侯都相對比較隨和,對下屬也比較仁厚,因為那時是奴隸製社會,擁有大量奴隸的奴隸主也擁有相當的地位,濮國的這座議事廳並沒有高高在上的諸侯王座,而是與左右的座位平齊的,不同的是諸侯王的王座是銅質的,雖然長滿綠鏽卻並沒有腐壞,座位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上的衣物也早已經腐爛掉了,根據座位周圍散落的佩飾來看,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當年的諸侯王。
議事廳裏並沒有樂器,也沒有文案,商周時期的文字發展已經趨於成熟,那時候已經出現了竹簡,竹簡的出現令他們無需將文字刻在石頭上或者熔鑄在銅板上,在整個議事廳內二人並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也沒有發現文字,但是在王座的左側一隻空著的青銅椅卻令左登峰停了下來,青銅座椅與王座大小相仿,樣式雖然沒有王座那麼華美,卻也差不了多少,最主要的是這種座椅的左側還有一個小型的銅台,大小不過三尺,高不過兩寸,商周時期還沒有踏腳這種器物,而且踏腳是放在座位前往的,怎麼會放在旁邊。
“你在看什麼。”玉拂出言問道,緊閉的石門不但不能隔絕有毒的空氣,還無法隔絕空氣中的水分,議事廳裏能否腐爛的事物全部腐爛掉了,唯獨那些黑不溜秋的屍體。
“這張椅子不應該出現這裏。”左登峰搖頭說道。
“會不會是王後的座位。”玉拂再問。
“不會,別說奴隸製社會了,就算是建社會女人也不應該上殿議事。”左登峰再度搖頭。
“座位在諸侯王的左側,說明地位比諸侯王要低,會不會是宰相。”玉拂出言說道。
“夏商周晉秦唐宋明,這八個朝代是以左最大。”左登峰熟知曆史,藺相如位在廉頗之右一說出自戰國時期,那時候是以右為大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人的地位比諸侯王還高。”玉拂詫異發問。
“是的,不過古代的諸侯王對自己所屬的領地有著絕對的權威,在這片區域裏不應該有比他位置還高的人。”左登峰搖頭說道。
左登峰探手撫額之際,玉拂猛然抬高了聲調,“快看。”
左登峰聞言抬頭看向玉拂,發現她正一臉愕然的指著王座旁邊的那隻座位,十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向了座位,在座位旁邊的三尺銅台上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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