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地支已經被薑子牙帶走了。”玉拂出言問道。
“不知道,我先下水看一看。”左登峰轉身走出了大門,這裏發生的事情太過複雜,他先前的想法也隻是推測,紙上談兵很難得出真相。
左登峰離開濮國的議事大廳之後並沒有向西側湖水走去,而是走向了東南方向的那處小水潭,按照他的推斷這裏就是地支先前藏身之處。
來到水潭外,左登峰脫下道袍遞給玉拂準備下水。
“還是等天亮吧。”玉拂並沒有接左登峰脫下的袍子。
“我相信自己的判斷,這下麵是空的。”左登峰正色說道。
“這百裏之內茅草叢生,蛇蟲不至,怎麼解釋。”玉拂出言提醒。
“那是地支衍生的毒物殘存下的毒姓造成的,沒關係,我一會兒就上來。”左登峰將袍子扔給玉拂,轉身跳進了水潭。
這處水潭兩裏範圍,非常的清澈,潭水的溫度比江水要高出少許,這就說明這處水潭極有可能是讀力的,並不與西側的湖水和城外瀾滄江的江水相通。
由於潭水清澈,水下的能見度超過三丈,水潭是由青石壘砌而成的,左登峰貼著西側石壁快速下潛,在海水之中下潛會因為鹽分的刺激而令眼睛疼痛造成視物模糊,但是在清澈的淡水中就沒有此虞,因此一直是睜著眼睛下潛的。
由於並未攜帶潛水裝備,所以他下潛的速度很快,正常人可以憋氣兩分多鍾,度過天劫的修道中人對氧氣消耗較少,可以在水下支撐五分鍾左右,一下一上已經夠用了。
這處潭水具體有多深左登峰無法準確估計,但是沒過多久他就到了潭底,潭底有著大量的沙子,根據砂礫的大小來看這些沙子是經過篩選過後被人為放到這裏保暖的,潭底的沙子中有著少量的金器,大多是些小型的飾品,由此可見當年的那隻地支在這裏是被當做聖物膜拜的,這些金器就是居民們的獻祭,當然了,他們肯定還會獻祭其他的東西,但是經過三千年的歲月之後,能保存下來的也隻有這些黃金了。
快速的在潭底環繞尋找了一圈兒,左登峰在潭底北側的潭壁上發現了一處一丈左右的圓形洞口,這處洞口並非通往下方,而是水平的通向了北側。
這處洞口自然是通往地支棲息的場所的,因為地支不是魚類,不能一直呆在水裏,它必須有幹淨溫暖的地方睡覺休息,此外洞口四周長有少量的水苔,這就表明這處洞口已經很久沒有動物進出過了。
左登峰微一猶豫就遊進了洞口,洞口的直徑在三米左右,這就表明當年的那隻水屬陰豬高度不超過三米,十幾米的長度,不足三米的寬度,不符合豬的身高身長比例,也就是說這隻地支雖然對應的亥豬,但它絕對不是豬,它比豬要長,沒豬那麼臃腫。
潭底的通道比左登峰預計的要長,足有百餘丈,到了盡頭之後通道向上拐去,三丈過後左登峰浮出了水麵,眼前是一處四間房屋大小的洞穴,圓形穹頂高有三丈,洞穴內很是平坦,也鋪有大量的沙子。
這是一處完全密封的環境,修建的時候巧妙的利用了氣壓的原理隔絕出了一處幹燥的區域,洞內氧氣不是非常充足,微感氣悶,不過地支為水屬陰豬,它可能能在水中獲得氧氣,因此即便這裏沒有氧氣補充也並無大礙。
洞內的沙子當年自然也是為了讓地支能舒舒服服的待在這裏,但是現在地支已經不在這裏了,而這些沙子則將時間定格在了三千年前,洞內東側的沙地上有著一處很大的躺壓痕跡,左登峰離開水麵走了過去目測壓痕的長短,發現壓痕長有十二米左右,這與十三先前描述的大小是相同的,這也說明十三表述事情還是很靠譜兒的。
沙地上還有著很大的足跡,豬蹄子是什麼樣子左登峰自然清楚,但是沙地上的足跡並不是豬的足跡,而是類似於人類的手印,分為了五個指頭,根據足跡來看地支這五個指頭的大小和長短都差不多,還有就是地支是四足動物。
雖然地支真的不在這裏,但是左登峰還是想更多的對它進行一些了解,以確定它到底是什麼樣的動物,因此他低頭在沙地上尋找,這裏是水屬陰豬居住的場所,它既然在這裏生活,自然免不了掉毛,左登峰找的就是毛發,毛發即便在露天環境下也可以保存成百上千年。
很快的左登峰就有了發現,幾根長約四寸的黑色毛發,就在左登峰端詳那幾根黑毛的時候,玉拂自水中探出了頭。
“你怎麼下來了。”左登峰探手擦去額頭的汗水走了過去將玉拂拉了上來,水下洞穴氧氣不足,憋悶之下容易出汗。
“不放心你。”玉拂出水。
出水的是玉拂,但是在左登峰看來即便是芙蓉出水也不會有這麼豔麗的畫麵,感動玉拂對他的關心是其一,玉拂此刻隻穿著貼身的衣服,道袍和護身金甲全褪掉了,內衣遇水貼身,曲線畢露,囊鷯醫爬愣崮惹火,玉麵沾露,發髻滴水,美豔異常。
反應的快慢得看刺激的大小,左登峰此時此刻的反應超出了他自己的預料,幾乎在玉拂出水的瞬間他就有了劇烈的男人反應,這一刻左登峰並沒有感到別扭,因為他有內衣,還有道袍,即便有反應玉拂也察覺不出來,但是,數秒鍾過後他猛然醒悟了過來,道袍先前已經脫了,內衣現在已經濕了,想及此處左登峰不由得低頭,低頭過後發現自己丟人了,別說是眼尖的玉拂了,就是個花眼大媽也能看到他目前的高傲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