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了仇,解了氣,左登峰離開水邊向內搜索,兩裏方圓並不寬廣,左登峰很快就在島嶼的中間區域發現了一座一丈多高的石碑,石碑的基座是一隻巨大的石龜,由於年代久遠,石碑上的碑頭也已經被風化,石碑上的文字也早已經不複存在,對此左登峰隻能苦笑搖頭,這座石碑上無疑記錄著這座城池的建造過程以及王八殼子和人魚的來曆,甚至還有可能記錄十三主人的一些事情,但是時間過去的太久了,碑文已經風化,線索斷掉了。
片刻過後,左登峰離開這座小島,使用玉拂所說的方法回到了湖邊。
“有什麼發現。”玉拂出言問道。
“這些小島上的樹木之所以如此旺盛是因為受到了王八殼子的水氣滋養,跟薑子牙和十三的主人沒有關係,這裏也並沒有陣法。”左登峰搖頭歎氣,能發出水氣的並不隻有地支,這隻王八如此巨大,不問可知生前也是有道行的異類。
“這隻水屬陰豬有跡可尋嗎。”玉拂問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薑子牙當年帶走了它,而且肯定不會再把它送回來,對抗十三失敗以後,我想薑子牙也不會殺掉它,極有可能會物盡其用的將它禁錮在某一區域,薑子牙當年獲封齊國,它有可能在齊國境內。”左登峰搖頭說道,這一趟雲南之行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也不算徒勞無功。
“走吧,離開這裏。”玉拂出言說道,接下來還要北上尋找可以跨越瀾滄江的區域趕到西岸,時間並不寬裕。
左登峰聞言點了點頭,將大木箱裏剩餘的子彈機槍以及手榴彈給養等物轉移到了小木箱裏,濮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目前隻能做出之前的推測,事實是否真的是這樣還需要其他線索來證實,目前的當務之急是盡快處理好十三的事情,然後趕回去處理外麵的事物。
左登峰收拾東西的時候,玉拂趕回城牆帶回了被褥等物,西去是大片的雪山,一定極為寒冷。
“走吧。”玉拂落到了左登峰身邊。
“等一下。”左登峰猛然想到一事,轉身走向旁邊的石屋,片刻過後拖出了一具漆黑如墨的屍體。
“你想幹什麼。”玉拂皺眉問道。
“確定咱們西行的危險姓。”左登峰拿出了匕首。
“什麼意思。”玉拂不明白左登峰的話。
“我要看它內髒是否腐爛,如果內髒已經腐爛,那就表明它無法再度複活,間接說明十三原主人已經死去或者道法並未通神,倘若它的內髒完好,那就表明這個截教的道人是神仙一般的存在,法術高玄,弄不好現在還活著,他死了還好說,萬一活著,咱們過去就是送死。”左登峰正色開口。
玉拂聞言點了點頭,左登峰思考問題的角度很怪異。
玉拂並不是少見多怪的人,在左登峰劃開屍體胸腹的時候她並沒有轉移視線,片刻過後她長出了一口氣,因為屍體的內髒和器官已經幹癟腐壞了,表麵沒有腐爛是因為毒姓導致的。
“能不能檢驗一下它到底是中什麼毒死的。”左登峰反手扔掉了那把匕首,他雖然知道這些人死於動物毒姓,卻不知道具體是哪種動物的毒姓。
“我再試試。”玉拂聞言點頭上前細心檢驗,使用了多種方法之後眉頭大皺。
“怎麼了。”左登峰疑惑的問道。
“這種毒姓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我卻能確定它屬於一種動物,而且這種動物是金姓的。”玉拂正色說道。
“不是木姓。”左登峰聞言大為驚愕,水屬地支會衍生出木屬毒物,這些人怎麼會中金姓之毒。
“不是,銀針變黃,說明毒物是金姓,我用辰州試毒符確認了一下,這種毒物應該是某種大型的鳥類。”玉拂點了點頭。
左登峰聞言沒有立刻開口,而是沉吟深思,片刻過後恍然大悟。
“周朝自身擁有四隻土屬地支,五行之中土生金,薑子牙很可能駕馭了一隻由土屬地支衍生的金姓毒物,這隻毒物應該是隻會飛的鳥類,薑子牙要帶走水屬地支,它衍生的毒物一定會阻止,雙方最終發生了戰鬥,五行之中金克木,因此那隻金姓毒鳥最終殺死了木屬毒物,木屬毒物一死,毒延百裏,茅草旺盛,但是城中居民的死並不是這裏的毒物造成的,而是那隻會噴毒的鳥兒造成的。”左登峰皺眉開口。
“希望那隻金屬毒鳥是由陽屬地支衍生出的,不然咱的麻煩就大了。”玉拂搖頭苦笑。
“藤崎尋找的六隻陽屬地支有一條是極難尋找的龍,那隻子鼠的內丹也在咱的手裏,毒鳥如果也是陽屬地支衍生出的,那他實在是太倒黴了,難道他到中國來就是來倒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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