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殺害五台山的天弘法師。”玉拂再問。
“我在濟南府失手打死了他的徒弟,他追蹤到了鹹陽要為徒弟報仇,但是我並沒有殺他,我隻是打傷了他。”左登峰搖頭說道。
“但是天弘法師的確是死在了你的玄陰真氣之下。”玉拂出言說道。
“我沒殺他,我冰封了他的丹田氣海隻是為了阻止他追我。”左登峰歎氣搖頭,天弘法師為什麼會死他真的不清楚,但是他很清楚天弘法師的傷勢並不致命。
“他身上的槍傷是不是你打的。”玉拂急切的問道。
“是。”左登峰無奈點頭,不是他幹的他不會承認,是他幹的他不會推脫。
“你知不知道天弘法師是五台山的高僧,五台山是佛門大派,單是度過天劫的僧人就有十幾位,現在全部下山在尋找你,你與張天師動手得罪了正一教,殺了天弘法師得罪了五台山,幫曰本人做事得罪了所有有愛國之心的道門中人,你到底想幹什麼。”玉拂正色開口。
“我跟張天師動手是為了幫茅山解圍,天弘法師不是我殺的,我也沒幫曰本人做事。”左登峰搖頭說道。
“你幫杜秋亭解圍確有其事,但是除了你誰會殺死天弘法師,你說你沒幫曰本人做事,我問你,你有沒有放走藤崎櫻子。”玉拂情緒很是激動。
“你是來審問我的嗎。”左登峰皺眉反問,他之所以不想見到玉拂是因為修為已失,男人在落難的時候怎麼可能不希望得到女人的寬慰,但是玉拂前來語氣一直很嚴厲,沒有寬慰,隻有指責。
“你有沒有放走藤崎櫻子。”玉拂終究是個女人,女人可以為了愛人與天下人為敵,但是她們不會允許愛人心中有別的女人。
“肯定是畢逢春那個老東西在信口雌黃。”左登峰聞言搖頭苦笑,他很清楚玉拂為什麼這麼在意這個問題,他也清楚玉拂不會理解他那麼做的原因,不過斟酌再三左登峰還是決定說實話。
“她曾經幫我修補過道袍,所以我放走了她。”左登峰出言說道。
“僅此而已,這不是你的風格。”玉拂的聲音之中透著十成的不相信,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在她看來單純的修補袍子不足以換來左登峰放過藤崎櫻子,此外她也了解左登峰,知道左登峰是個很偏激的人,小因以小果回報,大因以大果回報,這件事情明顯與他的行事風格不符,所以玉拂不信。
“你想聽真話。”左登峰再度苦笑搖頭,玉拂得到消息就冒著風險趕了過來,這樣的女人有資格聽真話。
“我知道你對曰本人恨之入骨,所以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放走一個曰本女人。”玉拂的聲音之中透著冷意。
“曰本忍者有束胸的習慣,當年在江蘇為她養傷的時候我曾摸過她胸脯確定她的身份。”左登峰和盤托出。
左登峰說完,玉拂沒有再說話,左登峰看不到她的表情,隻能看到她在發抖,很顯然她此刻非常生氣,即便如此左登峰仍然沒有後悔與之說真話,玉拂對他的心意他明白,女人的真心換來的不應該是男人的謊言。
“我一直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玉拂抬手將一個小包扔到了馬車上,轉而淩空南下。
左登峰目送玉拂離去,他雖然沒有了靈氣修為,但是敏銳的思維並沒有喪失,他知道玉拂一定以為他與藤崎櫻子有了苟且之事,因為男人與女人一旦到了撫摸的地步,接下來就沒有任何的阻礙了,別說玉拂,換做任何人都會這麼想。
有些事情永遠說不清,事實上他撫摸藤崎櫻子的胸部並不是感情發生到一定程度藤崎櫻子自願的,但是他如果告訴玉拂他是在藤崎櫻子醉酒的情況下檢查她胸部的,玉拂同樣不會理解,反而會認為他人品卑劣,趁人之危。
那個小包左登峰沒有打開,小包散發著濃烈的藥味,不問可知是玉拂得知他受傷之後為其準備的藥物,這些藥物可能是療傷的聖品,對他卻毫無用處,因為他並不是受傷。
“你錯怪我了。”良久過後左登峰歎氣喃喃,當雙方注定沒有結果,誤會未嚐不是一個好的結局,忘記一個壞男人遠比忘記一個好男人要快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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