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左登峰這話一出口,鐵鞋‘啊’,旁邊的老頭也‘啊’,鐵鞋驚訝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光頭,他不知道左登峰要殺哪個光頭,賣夜宵的老頭驚訝是因為他先前剛剛說出了總統府的位置,他知道左登峰要殺哪個光頭。
“深更半夜的你要殺誰。”鐵鞋疑惑的看著挑著擔子跑掉的老頭兒。
“國民黨的老大,姓蔣那個光頭。”左登峰森然冷笑,高深修為帶來的巨大能力令他產生了為所欲為的想法。
“阿彌陀佛,此事萬萬使不得呀,曾有我佛高僧下過偈語,非菩薩不可以降靈龜,你可千萬別去惹禍。”鐵鞋聞言麵露驚恐。
“什麼意思。”左登峰皺眉發問,由於修行要旨的不同,苦修來世的佛門對於前生今世的預測要遠高於道家。
“菩薩者,男生女相,靈龜者……說不得呀。”鐵鞋話說一半又憋了回去。
“什麼亂七八糟的,快走。”左登峰再度衝鐵鞋揚了揚手。
“那人不能殺,殺了要惹禍的,再說你也殺不了。”鐵鞋連連搖頭。
“嗯,你說的對,我聽你的。”左登峰聞言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這就是了,咱們找地兒掛單吧。”鐵鞋沒想到左登峰會聽從自己的勸解,不過能令一意孤行的左登峰改變主意鐵鞋還是很高興。
“是落腳不是掛單。”左登峰點了點頭,轉而調頭向北走去,渝城境內有兩條江流,二人目前在雙江南側,片刻過後左登峰找到一家高級旅店下榻,不怕形象怪異,不怕衣衫襤褸,隻要有錢哪個旅店都歡迎。
這一次左登峰破例要了兩個對門的房間,鐵鞋住北他住南,進屋之後左登峰立刻躺臥休息,睡覺之前強烈提醒自己次曰三點起床,一覺醒來正是淩晨三點。
“十三,跟我走。”左登峰穿衣服的時候十三已經醒了,此刻正瞪著貓眼看著他。
十三聞言立刻自床上跳了下去,伸完懶腰跑到門口等待左登峰開門。
“過來。”左登峰衝十三招了招手,示意不走門,盡管他的修為已經極為高玄,但是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的時候還是會帶上十三,有十三在外放哨他心裏踏實。
左登峰拉開窗戶帶著十三飄然而下,步行一段距離之後才施展風行訣急速往西南方向疾掠,鐵鞋的聽力很敏銳,距離太近的話他能聽到破風聲。
左登峰並沒有帶走木箱,即便鐵鞋發現他不屋裏隻要看到木箱在,就知道他一定還會回來。
在急速飛掠的同時左登峰在腦海裏快速的進行著思考,他之所以要前往總統府並不單純為了報仇,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想見見這位國民黨的一號人物,總的說來還是好奇之心占了上風,倒不一定真要殺了對方。
左登峰從未來過渝城,也不認識路,隻是根據昨天那個賣夜宵的老者所說大致位置,望西南方向疾掠,兩百裏後左登峰淩空定住身形低頭環視,此時已經到了郊區,左右全是山,他根本就不知道哪一座才是老頭所說的黃山,而此時天色還未放亮,周圍也無人跡,問也沒地兒問。
遲疑片刻,左登峰忽然想到對方是重要人物,周圍肯定有軍隊保護,想及此處立刻在這一區域縱橫尋找,沒過多久他就發現一座海拔不高但風景秀麗的山中隱藏著一些建築,周圍有著大量哨兵穿梭警戒。
這些建築裏有兩層和三層小樓,小樓是歐式風格,一看就不是普通別墅,如果是商賈富豪也不可能有軍人站崗,所以左登峰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
如果是單純來殺人,最好的方法莫過於速戰速決的閃電戰,可是左登峰並不想殺光頭,他骨子裏隻是抱著嚇唬嚇唬對方的念頭,一來光頭現在還在抗曰,二來鐵鞋說過光頭不能殺,他沒多少壽命了,萬一殺了光頭可別把自己也給折死了。
沉吟再三,左登峰自遠處落下了身形,步行靠近了山中的那處建築群,十三照例在草叢中隱藏尾隨。
“口令。”左登峰沒走出多遠,負責警戒的哨兵就發現了他。
“我不知道口令。”左登峰平靜的說道。
這話一出口,對方立刻提高了警戒,幾道手電筒的亮光照向了他。
“這裏是禁區,快走吧。”哨兵見左登峰衣衫襤褸且沒有攜帶武器也就沒有難為他,擺手示意他趕快離去。
“你們聽說過殘袍左登峰這個人嗎。”左登峰抬高了聲調,他已經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所以無需隱瞞姓名,此外他也並不想傷害這些人,能嚇住的時候最好還是不殺。
此言一出,不遠處的哨兵立刻拉槍上膛,與此同時周圍那些哨兵開始向此處聚集,不過他們並沒有高聲叫嚷,而是盡量降低移動造成的聲響,很顯然他們擔心吵到小樓裏正在休息的重要人物。
“你是誰。”一名上尉出言問道。
“我就是左登峰,我想見見總統,我不會傷害他,也不想傷害你們。”左登峰隨口說道,對方既然擔心吵到裏麵的人那就表示他們不會隨意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