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我就讓你死。”左登峰使用身法在人群中電閃而過,但凡有掏槍意圖的全部殺死,一通亂殺直接將那隊軍警趕散。
“誰敢阻止我我就殺誰。”左登峰淩空懸停,俯身高喊。
“快停手。”就在此時,東南方向快速掠來了一個中年道人,飛掠的同時出言高喊。
“你是來阻止我的嗎。”左登峰挑眉喝問。
“正是,你這道門敗類,習練法術……啊。”中年道人話沒說完左登峰已經疾掠而至將其轟飛,別說區區淡紫靈氣,就是紫氣巔峰的絕頂高手來了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是殘袍左登峰,誰也別來惹我。”左登峰將那中年道人擊飛之後再度出言怒吼,此時他身在半空,怒目橫眉,神情凶厲,彷如應世魔王。
大火很快蔓延,街道上已無行人,那些店鋪仍然關著門,隻有大火蔓延到那裏他們才會開門逃跑,倉皇之下根本來不及收拾財物。
“為什麼不聽我的,為什麼不聽,早點搬走至於損失這麼大嗎。”左登峰運轉靈氣在空中左右往複。
隨即而來的是拉著水罐的卡車,卡車有三輛,這一次左登峰沒有立刻阻止,而是直待汽車開到近前來掠了過去。
“往對麵澆水,誰敢滅火,這就是下場。”左登峰揮拳擊穿了卡車的前機蓋。
負責滅火的人見狀嚇的渾身顫栗,快速的拿著水槍衝對麵的房屋噴水,左登峰所行之事在很多人看來顛三倒四,反複無常,實際上他有著很明確的原則,隻要不影響他,他就不會去肆意破壞。
“休息一會兒,喝口水。”玉拂提著一隻茶壺掠到了左登峰的近前。
“這不能怪我,誰讓他們不相信我。”左登峰怒氣未消的伸手下指。
“他們不了解你。”玉拂將茶壺遞到了左登峰的麵前。
左登峰此刻處於癲狂狀態,但是玉拂的出現令他心中怒氣漸消,抬手拿過了那隻茶壺準備喝水。
就在此時西側的岔道上開來了數輛軍車,車上全是荷槍實彈的國民黨部隊。
“我艸,不怕死的又來了。”左登峰將茶壺遞給玉拂,轉而向西掠去。
左登峰對平民百姓或許還會有所顧忌,對於當兵的他是毫不留情,因為這些人能威脅到他的姓命,一個紫氣巔峰的絕頂高手對付一群普通的軍人是沒有懸念的,片刻過後屍橫遍地,不見血,也沒有慘叫,這些人必須死的徹底,不能有開槍的機會。
“現在知道怕了嗎。”左登峰提氣怒吼。
“歇會兒。”玉拂一直在旁邊為左登峰掠陣,見他停了下來,再度上前拉住了他。
“我的名頭還不夠響,說話不好使,他們不怕我。”左登峰冷哼著走到了街頭對麵。
“你出道時間太短,來,喝點水。”玉拂再度遞上了茶壺。
“以後我就讓他們怕,讓他們一聽到我的名字就哆嗦。”左登峰接過茶壺喝水解渴,此時大火已經徹底燃起,濃煙滾滾,火光衝天,周圍的行人居民全部跑光了。
“有必要讓所有人都怕你嗎。”玉拂微笑開口予以寬慰。
“有,能最大限度的節省我的時間。”左登峰一口氣將茶壺喝空。
“你把人都趕跑了,接下來怎麼辦,誰幫咱挖掘。”玉拂微笑過後出言問道。
“還沒想好,我就想這麼幹,這樣我心裏舒服,藏頭藏尾的不是我的作風,這才是我想做的事情。”左登峰伸手指著熊熊烈火。
“這個道人是什麼來路。”玉拂伸手指著那個萎靡在地的中年道人。
“沒問,我管他什麼來路,擋我的路就不行。”左登峰冷哼開口,先前被五台山以及畢逢春押解北上所遭受的羞辱一直悶在他的心裏,令他始終感覺如鯁在喉。
“先離開這裏吧,今天晚上再來。”玉拂出言說道,接下來肯定還會有人來阻止,她不希望左登峰樹敵太多。
“不能走,我必須占領這片區域,誰來我就殺誰,不然曰後挖掘的時候還會有人來搔擾。”左登峰連連搖頭。
“你是土匪呀,還占領呢。”玉拂聞言不禁莞爾,一直以來左登峰都是沉穩而善於謀劃的,今天所做的事情一反常態,有著七分狂妄和三分任姓,彷如一個賭氣的孩童,玉拂拿他毫無辦法。
此時街道上已經沒有行人,隻有大火燃燒傳來的劈啪聲響和滾滾濃煙,二人站在上風頭打量著火場,片刻過後左登峰猛然皺眉側耳。
“東南方向有人過來了,人數不少,是修行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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