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問這房子幹啥。”老頭疑惑的問道,
左登峰聞言苦笑搖頭,玉拂在的時候他跟玉拂一起探討問題,後來跟葉飛鴻,現在成了老頭兒,這是黃鼠狼下耗子一輩兒不如一輩兒,即便他說了老頭也不明白,
老頭見左登峰搖頭不語,也就沒有再追問,離開西屋跟孫女收拾著做飯去了,
左登峰先前還有幾分困意,此時是一分也沒有了,目前的線索表明了劉勝當年得到的那根羽毛很可能就是陰屬土牛衍生的毒物所有,也就是說那隻有毒的飛禽就在這片區域,毒物在,地支也應該在這附近,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確定劉勝當年從哪裏得到的那根羽毛,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兩百多年,那根羽毛肯定不在了,隻能從現有的線索著手加以分析和猜測,首先,劉勝是本地人,他的活動軌跡就應該在這片區域,撐死也不超過方圓五百裏,其次,劉勝是木匠,他得到這根羽毛會不會跟他的木匠職業有關,木匠平時無非是跟木頭打交道,而木頭就是生長在山裏的,
“王叔,咱們這裏的木匠上山砍木頭嗎。”左登峰衝堂屋的老頭問道,
“木匠是手藝人,不幹那力氣活兒,要是給東家幹活,都是東家派人跟著他們去山裏,他們挑木頭,別人砍。”老頭出言回答,
“咱村有木匠沒有。”左登峰點頭再問,老頭的話說明了木匠還是經常進山的,
“原來有,前幾年災荒,沒了活路,跑關外投親戚去了。”老頭回答,
“咱們村子年紀最大的人是誰。”左登峰想尋找其他老人探聽消息,
“我。”老頭兒出言回答,
左登峰聞言沉默了片刻,即便得不到進一步的消息,目前的線索也足以令他確信陰屬地支就在這方圓五百裏之內,其實五百裏都多說了,一個木匠的活動區域不可能超過三百裏,不過他還有一點擔心,萬一那隻有著金黃色羽毛的毒鳥隻是路過這裏的時候偶然掉下一根羽毛,那他的整個推測就得全盤推翻,幸好這種可能姓並不大,一隻活了三千年的鳥類早就成了氣候,不可能跟母雞一樣成天掉毛,
“王叔,這周圍有沒有奇怪的大鳥。”左登峰沉默過後再度發問,
“小兄弟,你到底是幹啥的。”老頭疑惑的問道,左登峰一直說他是來尋寶的,這怎麼又找起鳥來了,
“除了殺人放火,什麼都幹。”左登峰隨口回答,這話一出口他有點臉紅,細想下來他還真沒少放火,人就殺的更多了,
“沒見過什麼奇怪的鳥兒,野雞倒是有。”堂屋傳來了老頭劈柴的聲音,
左登峰聞言沒有再說什麼,今天的收獲已經夠大的了,確定了大致的範圍,尋找起來就是有的放矢了,可惜玉拂不在,不然可以讓玉拂找些孤魂野鬼探問一下消息,類似的事情杜秋亭也可以做,但是一想到杜秋亭左登峰心中頓時變的很不痛快,杜秋亭在關鍵時刻沒有幫助玉拂,顧及門派安全固然是原因之一,也不排除他有因愛生妒的心理,先前杜秋亭是請他去少林寺保護玉拂的,結果保護來保護去把玉拂勾跑了,即便事實不是這樣,杜秋亭也一定會這樣認為,所以他才袖手旁觀,
不過杜秋亭在此之前曾經舍命幫他帶回一枚陰屬內丹,也有恩於他,總之一想起杜秋亭左登峰心裏就疙疙瘩瘩,他搞不清杜秋亭到底是個什麼人,也不知道該恨他還是該感謝他,
為了隱藏行蹤,左登峰晝伏夜出,一到晚上他又帶著十三出門了,這一次他開始更加仔細的搜尋周圍的山峰,兩百年前那隻毒物在這附近,想必現在也還在這附近,它能在這裏待上兩千多年,自然能再待上兩百年,可是周圍的山峰都不高,樹木也不是非常茂盛,根據縣誌對於羽毛尺寸的描述來推斷,那隻毒物體形異常巨大,最少也有五六百斤以上,不然的話不足以載人飛行,體形如此巨大的飛禽,一般的叢林也無法藏身,
左登峰隨即想到這隻毒物是不是也能像某些地支那樣變化形體,現在來看也隻有這一個可能了,不然那麼大的動物不可能藏身在這些並不高聳的山中,
想及此處,左登峰開始留意山中是否有人,接連三天一無所獲,第四天淩晨時分,左登峰終於在一處山腳下的義莊發現了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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