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朱氧信誓旦旦道,“迄今為止,在我心裏,沒有人可以與你相提並論。”
因為他是她唯一愛上的男人,也是與她唯一有過親密關係的男人,更是她心中別人無法超越的存在。
“否則,我已經結束單身,或者嫁人。”
她還是有獨屬於她的自信,將來她選中的丈夫,必然在她的心目中,是可以與景霍相提並論的。
換句話說,那時候的她,已經徹底放下了景霍,愛上了另一個男人,所以情:人眼裏出西施,哪怕實際情況比不上景霍,她也會覺得適合她的就是最好的。
景霍沒有吭聲,隻拿不屑又鄙夷地眼神看向朱氧,一臉你騙鬼的神情。
她若是覺得他是無人可以匹敵的,還會跟其他男人摟摟抱抱?
就算將來不會娶她,他也不會跟一個水性楊花,或者喜歡與其他男人搞曖:昧的女人談戀愛。
朱氧輕歎了一口氣,看來,為了讓他心裏好受,她又要開始扯謊了。
她與棋子的事情,是屬於他們朱家的家事,不適宜告訴給外人知道,更何況,她已經答應棋子,不向任何人聲張他的身世。
朱氧主動握住景霍剛剛那隻給自己揉肚子的手,微笑著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要把今天晚上的事解釋一下。”
“棋子與他的父母關係很差,有些水火不容,所以晚上在借酒消愁,我就是作為助理去勸一下酒。”
本來朱氧想直接說棋子失戀的,可棋子的行蹤稍稍一查就出來了,根本沒跟其他女人有什麼交集,所以太不可信。
“勸酒?”景霍眉梢動了動,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勸酒去還喝了兩杯自殘?”
朱氧吐了吐舌頭,“那是我的苦肉計,吃準了棋子心軟,他一看我賭氣,就不敢再喝了。”
吃準了心軟?景霍心裏冷哼,是吃準了他會憐香惜玉吧?
朱氧被景霍的眼神看得心裏發毛,這蹩腳的謊言她還要不要繼續扯下去?要不要?
繼續,他可能會變本加厲地鄙視她,可若是不繼續,他是不是認為她那是心虛,以致於沒有理由再自圓其說?
“咳咳,”朱氧尷尬地幹咳了一聲,不敢再與景霍對視,畢竟她確實再一次破了他定下的規矩,與其他男人在k市舉止曖:昧,“那個擁抱,是很純潔的,純潔到不能再純潔,我發誓。”
“他很渴望父愛與母愛,但有可能是溝通上的問題,或者是其他原因,一直沒有得到,在酒精的刺激下,情緒一下子崩潰了,我,當時我,隻是被他當成一根可以依靠的柱子而已。”
景霍抿唇,思緒不由地隨著朱氧的話而飄遠,“我跟我父親的關係也很不好,也等同於水火不容。假設我與你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有一天我因為與父親產生矛盾,情緒崩潰,身邊剛好有其他女人在,是不是也能拉過來當柱子靠一靠?”
朱氧啞口無言,這男人的口才,是不是不把她給逼死絕不罷休?
他反擊得對,反擊得好,反擊得妙,反擊得呱呱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