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荷靠在斬烈的懷中聽著斬烈這半年來的遭遇,摸著他身上的傷口,眼裏含著淚水喃喃道:“疼麼?”
斬烈握住了她的手,輕輕的搖著頭道:“不疼,其實我沒什麼,到是你,這半年受了很多苦,都是我不好”
“不要說了,我這半年過的很好,雖然在山裏與世隔絕,但是應師父跟莫小宇待我都很好。我在那唯一擔心的是你,不知道你有沒有事,又擔心你沒有事找不到我會著急,所以我天天都盼著能出來,現在看你沒事,我也放心了”夏雨荷捂住了斬烈的嘴,向他懷裏又靠了靠,看著不遠處嬉戲的天馬柔聲說道
“你看,那個天馬是莫小宇給我的,很可愛吧!”夏雨荷靠在斬烈的懷裏幸福的指著天馬歎道
嬉戲的天馬貌似知道了主人在說他,呼呼的打的噴嚏,搖著馬頭,一跑一跳的來到夏雨荷身邊,在她懷裏蹭了蹭。斬烈微笑不語,抱了下夏雨荷,柔柔的摸著天馬的毛發,想好好享受下這片刻的幸福和安寧,因為他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在有這種時光,或許等待他的是無奈。
此時,柳絮如煙,紛紛揚揚在空中飄舞,舞姿輕娥,像一片片白雪在空中駐留。那盛開的桃花,猶如害羞的美人,點點嫣紅,吐露著陣陣清香。一陣微風拂過,洋洋灑灑的柳絮,在空中四散開來,伴隨著清香一點一點的打在相互依靠的二人身上,遠遠望去,蒙蒙朧朧,一副詩景美畫立在眼前,讓人流連忘返。
夏雨荷輕閉著雙眼,想靠在愛人的懷裏好好休息,斬烈伸出手,接住了幾片柳絮,看著夏雨荷輕語:“雨荷,你看,這柳絮多美,我們有很久沒看到這四散的柳絮了吧”
夏雨荷微微睜開了眼歎道:“是啊,上次好像在五年前,爹爹送你來善信門研習道法,當時你也在這院子裏,我坐在這邊看著你練習,那時這柳絮也像今天這般在空中飛舞,我還以為下雪了,你笑著罵我傻瓜,告訴我這個是柳絮,然後你拉著我在這柳絮中轉了好多圈!”
斬烈嗬嗬笑著:“怎麼,你還記得啊,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就是五年,唉...”
夏雨荷又閉上了眼睛輕聲道:“為什麼不記得,關於你的一切我都記得,你第一次進山,被師兄弟冷落,還是我主動找你的,還有次,你在門中與師弟們鬥法,受了傷,也是我給你上藥的,還有那次..”
“雨荷,不要說了,那次都怪我,不然你也不可能到現在都不能修行”斬烈聽雨荷要說那次的事,痛苦的握緊了手中的柳絮。
“烈,那次不怪你,要不是我偷偷跟著你跑出山門,也不會被邪教族施了禁魂咒,封了我的經脈….”夏雨荷見斬烈難過的表情,摸了摸他那握緊的手,心裏也不是滋味
“那還是我的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我…”斬烈哽咽著,在也說不出話來
夏雨荷笑了笑:“你怎麼也變成了那傻子,我不是說了嗎,是我自己不好,我們不要在說了,我想靠在你懷裏睡會”
斬烈點了點頭,抱緊了夏雨荷,也靠在旁邊的石柱上,閉上了眼睛。對斬烈來說,著點時光就是他最幸福的時候,是吧,幸福也許就是這麼簡單,對方的一個微笑,一個擁抱,就能讓彼此幸福,可是有時候幸福也是痛苦的,不光要承擔一種責任,更要承擔的是一份承諾,痛並快樂著,或許就是這個道理。在說天一在酒家為了一杯酒要與人切磋,那酒客聽到天一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二話不說拿了劍就走,天一也緊跟其後,莫小宇還沒搞清狀況為什麼他們二人要切磋,出於好奇也跟了過去。
酒客帶著天一出了揚州城,朝附近的香山走去,天一見酒客要到香山,走上前去道:“香山不屬於善信門之地,去哪切磋恐怕不太安全!”
酒客聽後不削的道:“怎麼你怕了?要是在善信門之地與你切磋,我怕失了公證”
天一見他這樣汙蔑善信門哼了聲大罵:“呸!我們善信門從來都是光明磊落,不會做出徇私舞弊之事!”
酒客看也不看他,道:“那是你們這麼認為,為了公證,還是去香山比較好,當然你要怕了,現在可以回去!”
天一現在是怒火攻心大喊道:“誰怕了,誰怕誰是孫子!”
莫小宇聽著他們的對話對天一說道:“天一,不要氣啊,我師父說一生氣就亂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