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在夜晟轉移了戰地之後,宮初月伸手推住了他的胸膛,她真的太累了。
“乖,別動,我可不能天天來陪你,一次性收滿利息這才不虧。”夜晟一顆腦袋埋在宮初月的肩窩,悶著聲音說道。
不知為何,宮初月的身體就像是有種魔力一般,總是讓他覺得欲罷不能,一旦開始了,便停不下來。
水乳交融之際,二人皆是忘了今日的正是,宮初月本想趁機這個機會,讓夜晟帶她去煉製精鋼,隻是此時她的腦袋就像是一團漿糊一般。
完全的被夜晟給糊住了。
夜晟倒是記得,卻根本就不想提,這種時刻談那些,多煞風景?
如此,直到宮初月沉沉睡去,夜晟大汗淋漓的躺倒在她旁邊之後,想要問出口的話,卻因為宮初月的沉睡,而盡數吞回了腹中。
“你倒是睡的香。”夜晟捏了捏宮初月小巧的鼻尖,這女人在撩撥了一池春水後,竟然還想要全身而退,今日若不是他幡然醒悟,隻怕當真會陷入那魔咒中無法自拔。
一盞茶後,夜晟起身,在宮初月的額頭落下一吻,穿戴整齊之後,才緩緩的出了房門,朝著書房趕了過去。
在他沒有看到的角度,宮初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目送著他一路出了房間,聽著他那沉穩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宮初月這才坐了起來。
宮初月從血石內拿出了兩顆緊急避孕藥,緊緊的捏在手上,內心不斷的糾結著,夜晟沒有給她避孕的湯藥,不知他是沒有想到,還是的確想要個孩子。
隻是,在夜晟雙腿痊愈之前,他們還不適合要孩子,在他們的身後危險重重,她現在還沒有能力保護她的孩子。
宮初月看著手中的避孕藥,以前在醫院的時候,隨手將避孕藥開給那些女子,覺得很輕鬆的事情,為何到了她這裏,她竟然會覺得無比的沉重呢?
宮初月的臉頰上緩緩的落下了兩行清淚,緊緊的盯著手中捏著的避孕藥,在院裏再度傳來了腳步聲的時候,宮初月最終還是將避孕藥給收進了血石。
她才剛剛躺下,夜晟便回來了,這次不同的是,在夜晟的臉上帶著一塊銀色的麵具,此刻的他又恢複了晟王的身份……
夜晟緩緩走到了床沿,看著床榻上緊閉著雙目的宮初月,微微的歎息了一聲,他想過無數次要告訴宮初月他的身份,但是最終卻都忍住了。
一來是不知從何說起,二來便是因為宮初月身上背負的天命,關於這天命,他還在查探,老國公查了十幾年,也是知之甚微。
夜晟摟著宮初月,闔眼躺下後,宮初月便翻身抱住了夜晟,原本心底還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訴說的,現在確實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她怕自己一張口,便會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