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是夜晟師妹的事情,已經是鐵板釘釘了,雖然對方態度有些囂張,並不將她這個王妃看在眼裏,但是那畢竟是夜晟的師妹,她並沒有那個權力去代替夜晟做什麼事情。
她不能將那女子趕出府,不能對她出言相向,如此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宮初月承認,她這是慫了,卻並不是認輸了,相比較於這女子,國公府的事情很顯然的要重要的多。
“王妃,等等奴婢。”南橘看到王妃竟然上了牆之後,緊跟在宮初月的身後,也蹭蹭蹭的爬了上去,橫豎她的話已經帶到了,到時候無論王爺要怎麼責罰她,她也認了。
她就是見不得王妃不高興!
“我們快走。”宮初月看了一眼這靜謐的夜色,生怕再出什麼事端,國公府距離晟王府倒也是不遠。
可是止不住有心之人的腳步,宮初月帶上南橘後,便匆匆穿行在了夜色中,手中緊緊的捏著一把麻醉槍。
這是她血石之內,劑量最重的麻醉槍了,能夠在瞬間放倒一頭大象。
隻不過,這一次宮初月卻是多慮了,直到她敲響了國公府的大門,都沒有一個人追殺她。
“這些殺手,今日是休假嗎?”宮初月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這簡直就是出乎了她的預料之外。
“初月,你怎麼來了?”慕容氏一家子,在府內一直焦急的等待著宮裏的消息,一個人都沒有睡下。
突然的,看到宮初月一個人帶這個丫鬟,深更半夜的就過來了,頓時便緊張了起來。
“我就是放心不下舅父和舅母,便過來看看。”宮初月看了一眼明顯憔悴的舅父和舅母,內心一陣的愧疚。
在他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卻什麼都幫不上,這讓宮初月內心的挫敗感非常的深。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這麼的沒用。
“你這傻孩子,這麼晚了,晟王呢?”鎮國公看了一眼那門外,卻是連半個影子都沒有,這才相信,晟王竟然真的沒有一起過來。
“晟王就這般的放心你一個人過來?”慕容氏有些著急了,也是有些生氣,宮初月一個女子,深更半夜的,這世道這般的混亂,想要宮初月死的人那般的多,晟王竟然不保護著。
“舅父,舅母,不要怪他,是我自己要過來,王爺他不在府裏。”宮初月心頭有些苦澀,外公退下來之後,舅父便承襲了外公鎮國公的位置。
但是,卻是空有名號,沒什麼實權的,手上所有的權限,都被皇上一點點一點點的收了回去。
宮初月覺得,國公府之所以會遭受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她的原因,雖然她根本就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慕容氏與鎮國公對視了一眼,眼底有些擔憂,這孩子情緒看上去似乎不大對呀。
“沒有,舅父舅母莫要擔憂,初月就是擔心。”宮初月搖了搖頭,臉上掛著一抹牽強的笑容,她要怎麼才能說出口,她這是又懦弱的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