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讓本王相信你所說的話?”夜晟冷冷的笑著,腰間佩戴著的長劍,已經被他抽出,劍尖直指向了那一名殺手。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說不說我都是死,為何我不給我自己一個活的機會?”殺手冷哼了一聲,這些人還期待著一個被毒藥控製之人,有什麼忠心可言?
“這是解藥,吃了,你體內剩餘的解藥,當我們回了皇城自然會給你,這一路你隻能跟著了。”宮初月指尖輕輕一彈,那一顆圓不溜秋的藥丸,便直接被彈進了殺手的嘴裏。
幾乎是在瞬間,便滑入了他的喉嚨口,此人頓時捂著喉嚨,一頓猛烈的咳嗽,這東西確定是解藥嗎?
能直接將人給噎死的好嗎?
見殺手臉上已經被堵成了豬肝色,青衣搖了搖頭在他的背後狠狠的踹了一腳,隨著他喉嚨的一個吞咽,咕嘟一聲,那一顆碩大的藥丸,便進了他的肚裏。
宮初月無奈的聳了聳肩,她隻是想整一下人而已,可是一不小心,將藥丸給搓太大了。
“下次我搓小一點。”宮初月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臉上帶著一抹紅暈。
夜晟則是黑著臉,將宮初月給拖上了馬車,隊伍便又開始出發了。
“你信他說的話嗎?”夜晟端坐在馬車之上,沉思了片刻之後,突然轉頭問了宮初月。
“相信啊,為何不信?”宮初月有些詫異,她以為夜晟是相信的,可是現在看來,是她猜錯了?
“理由呢?”夜晟淡淡的問著,聲音裏透著一股空靈感。
“按照道理,他是宮芷依找來的,那背後之人必定是芷姨娘才對,但是他說他的背後之人,竟然是顧夫人。那就說明芷姨娘和顧夫人之間是有什麼事情的,或者又可以說,假如他騙人的話,可以說這是宮芷依陷害宮綰綰的手段。”宮初月仔細的分析著,臉上帶著篤定的神色。
“可是我並不覺得宮芷依有這樣的腦子,她所想到的嫁禍,必定不會是這樣的。反倒是我覺得,這是宮綰綰使出來的一計將計就計!”宮初月手指輕輕的敲打著說麵,陷入了回想之中。
“此話怎講?”夜晟的目光輕柔的落在宮初月的身上,臉上滿是寵溺的神色,或許之前他還在猜疑,可是此時卻早已經確定了心中所想,但是他卻分外的想要聽聽宮初月的理由。
“芷姨娘與宮丞相是有合作的,他們的背後之人是地煞堂,這些人身上並沒有地煞堂的標誌。而宮丞相明麵上是幫著芷依的,但是我卻覺得宮丞相真正要站的卻是宮綰綰,而宮綰綰相比較於宮芷依來說,利用價值更大。你別忘了宮綰綰的生母,顧夫人!他們既然能夠去了後蜀國杳無蹤影,那便能夠從側麵說麵,顧夫人的勢力可不比芷姨娘差!”
宮初月撐著腦袋,將內心所想一筆筆的分析的很透徹,或許是她的注意力太過集中,根本沒有看到夜晟盯在她身上,那炙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