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夜晟又恢複成為當初的那個戰神了,一個個又都過來溜須拍馬,簡直就是不要臉。
“初月呐,這些日子一定不習慣吧,都瘦了。”宮初月正在沉思的時候,宮丞相卻是抬著酒杯,到了宮初月的麵前。
與旁人不同的是,宮丞相並沒有第一個與夜晟說話,反而是心疼起了宮初月。
宮初月臉上掛起了一抹笑意,眉梢微微挑起,不知這宮丞相又想要耍什麼花樣,隨後語氣輕快的說道:“父親說笑了,邊關雖冷,但是初月卻不冷。”
宮初月這話並沒有直接回答宮丞相,但是但凡有點腦子,都應該聽的懂她話裏的意思,隻是有些人,明明已經懂了,卻還要裝作聽不懂一般,繼續站在宮初月的麵前。
“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補補,好好的休息休息,女兒家家的就該文靜一些。”宮丞相看著宮初月,語重心長的說著,像極了一個老父親為子女操心的模樣。
“父親放心,宮初月知道怎麼做。”宮初月臉上仍舊掛著淺淺的笑意,宮丞相說一句,她便接一句,宮丞相沉默,她便也閉了嘴。
最後,弄得宮丞相原本想要打親情牌的心思,也擱置了下來,隻能又去找夜晟說了幾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宮丞相玩的一手好牌。”夜晟將酒杯送到了唇邊,卻是並沒有喝,而是低聲的說了一句。
宮初月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她可不是宮芷依那個蠢貨,也不是宮綰綰那個一門心思撲在三皇子身上那種女人。她又豈會不知宮丞相的心思?
“沒人挑釁,這慶功宴還真沒意思。”宮初月看著高台上翩翩起舞的舞女,有些無聊的嘟起了嘴。
夜晟倒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女人難道是有受虐傾向嗎?沒人找茬竟然還不自在?
“好戲還在後麵,不等等看了?”夜晟幾乎是用哄小孩的語氣,在和宮初月說話。這一場宮宴,可能沒人針對著宮初月而來,卻並不代表沒人針對他而來。
宮初月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夜晟,這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不是應該早就開始了?又何必等到這慶功宴已經過半的時候?
這個時候,哪裏還有什麼氛圍,讓他們攪事情?
“慶功宴這可是難得的大喜日子,不知攝政王往後有何打算?”秦太尉端著酒杯,在那些舞女退下之後,緩緩的走上了高台的中央,就這麼一個人突兀的站著。
“秦太尉想本王有何打算?”夜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之前還在說著看戲,這不好戲就上門了。
“這立儲君的事情,自然是不用再提的,攝政王早早的便做好了打算,隻是這攝政王府上,可是一直都沒有傳出好消息,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了吧?”秦太尉捋著那一簇胡子,搖頭晃腦的說著,並不在意他說出的這些話,會引起怎樣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