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宮初月在將自己這邊的公文批注完之後,還是將這些東西,堆到了夜晟的麵前,畢竟她不可能真的做那禍國殃民的女人。
最終,當夜晟翻開了宮初月處理好的那些公文之後,卻是愣住了,隨後又將他已經批閱完的那些公文給搬到了宮初月的麵前。
宮初月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這男人到底是要幹什麼?
“夜晟,你是有多恨我?”宮初月吞咽著口水,有些不敢置信的瞪著夜晟,這麼多的公文批注下來,她的屁股已經都坐痛了好嗎?
而且,這個時代的辦公,哪裏有現代的那些辦公椅老板椅的?
就是一張太師椅,上麵綁著做工精致的軟墊,但是這種程度對於宮初月來說,仍舊是太硬了。
坐不了多久,屁股就痛了。
“為夫這是欣賞娘子的才能,哪裏是恨娘子?”夜晟對著宮初月淺淺的笑著,露出了幾顆潔白的牙齒。
宮初月嘟著嘴,將那一堆堆的公文,給搬到了軟塌邊的矮茶幾上,幹脆歪歪扭扭的斜躺在軟榻上辦公。
“哎……還是這種慵懶的姿勢舒服。”宮初月翹起了二郎腿,歎息了一聲,這才緩緩開始批注了起來。
時值半夜,夜晟終於停筆的時候,卻是看到宮初月已經躺在軟塌上睡著了。
“哎……可是要為夫拿你怎麼辦才好?”夜晟拿著一床被子,輕輕替宮初月蓋好,這才歎息著,收拾起了桌案。
隨後對著外麵打了個手勢,立即便有隱衛衝了進來,將那一堆堆的公文全部抱走了。
不過就是一整夜的時間,這些處理好的公文便開始執行了起來。
那效率所謂是空前絕後,而夜晟所處理的事情,卻不單單隻是這麼一部分,在確定宮初月已經睡熟之後。
夜晟出了書房。
“保護好王妃,攝政王府必須保護的滴水不漏。”夜晟簡單的吩咐了一句,又將具體的保護策略部署了下去。
這才轉身走進了密道。
在那密道之內,雪公主和青衣早已經等候在那裏了。
“走。”待夜晟在密道內的密事換了身衣裳,又摘去了那薄如蟬翼的金黃色的麵具之後。便翻身上了那雪公主。
與青衣二人快速的消失在了密道的盡頭……
而夜晟原本已經確定熟睡了的宮初月,卻是在夜晟離開的時候,便已經睜開了眼,但是宮初月卻是仍舊躺在軟塌上沒有動彈。
甚至,當夜晟出了攝政王府的時候,宮初月仍舊像是睡著了一般,躺在了軟塌之上。
此時蓋在她身上的錦被,還殘留著一絲夜晟的氣息,但是夜晟卻已經不在了。
宮初月的心頭有些煩悶,他竟然還有事情在瞞著她。
最後,宮初月幹脆一把將被子悶在了臉上,越是去想這件事情,宮初月的心底就越是難受,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沉悶,這種感覺簡直就是糟糕透了。
宮初月簡直就是難以忍受。
而在外麵的夜晟,卻是根本就不知道,宮初月的睡眠竟然這麼的淺,在他未曾離去的時候,便已經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