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幻氏一族,嫡長子幻寧,雖天賦異稟,卻身患隱疾,不知本王所說可是實情?”夜晟單手撐在那窗沿之上,指尖輕輕的扣著那木質的窗欞。
多年以前聽過的一句傳聞,此刻卻是閃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攝政王的消息果然通透。”幻寧眼底微微閃過一抹錯愕,卻是又很快的掩藏了起來,臉上又是那一副與世俗無爭的模樣。
“彼此彼此。”夜晟眼角閃過一抹算計,這幻氏一族的突破口,應該就在眼前了。
“那便不打擾二位休息,在下告辭。”幻寧邪魅一笑,隨即一個轉身,從鍾樓的另一麵旋身離開了。
這一幕令宮初月有些瞠目結舌,假如她猜的沒錯的話,這兩個男人,就這麼說了兩句話的功夫,似乎已經是達成了某種協議。
“你們剛才到底是達成了什麼交易?”宮初月有些納悶,在夜晟關上了窗子之後,便開口詢問了起來。
但是夜晟卻是對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隨即轉身在屋內開始檢查了起來,這一檢查,還真是發現了問題。
這間天字一號房之內,有著不下三處的監聽孔洞。
宮初月此刻是滿臉黑線,或許是最近活的太安逸了?她竟然忘記了這世上還有監聽和監視這種事情。
“現在可以說了。”夜晟將幾處地方全部處理過之後,便在那軟塌上斜斜的坐了下來,臉上帶著那種宮初月熟悉的寵溺笑容,就這麼溫柔的看著她。
宮初月的心,在這個時候突然的漏跳了一拍,那一息之間,宮初月的心底閃過一抹異樣的情愫,這種難道就是那種每個女人都想要的感覺嗎?
那種被人捧在掌心,事事遷就的感覺?
“發什麼愣呢?”夜晟伸手自傲宮初月的麵前晃了晃,這女人從剛才開始就在發呆,竟然都沒有發現,他到了麵前。
“夜晟,你以前也是這樣的嗎?”宮初月晃了晃腦袋,她是越來越發現,這男人改變的太多了。
“怎樣?”夜晟有些狐疑的問了一句,不明白這女人沒頭沒腦的,在說什麼東西。
“就是你的人啊,你以前不是冷冰冰的麼?包括以夜晟這個身份,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宮初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夜晟的胸口,臉上帶著一抹嬌顛的神色。
夜晟輕笑著,一把就抓住了宮初月的手指:“怎的,娘子不喜歡?還是喜歡為夫故意冷冰冰的對你?看不出來,娘子的愛好竟然這般的重口。”
對於夜晟的打趣,宮初月不出預料的紅了臉:“將沒臉沒皮發揮到王爺這般境界的,隻怕也沒有別人了。”宮初月拔高了音量,想要掩飾此刻的尷尬,但是卻又控製不住的想要看夜晟的表情。
“不是如此,為夫又怎的能夠將娘子給收入囊中?”夜晟拉著宮初月,稍稍一個用力,朝著身後倒了過去。
宮初月一個不察,整個人便被夜晟給拉著撲倒了,伴隨著一聲驚呼之後,夜晟換作雙手將宮初月給擁在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