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你們兩個姑娘家家的,為了這種事情,悲春傷秋的作甚?還不如想想,那個鬱茜到底有何目的了!”徐大夫忍不住打斷了花紅纓和宮初月那悲傷的情緒,這簡直就是不能忍啊!
他一個老人家,為何要參與到這些事情中來?
在攝政王府內,好好的安度晚年不好嗎?想來也真是閑的蛋疼!
“你知道?那你說說看?”宮初月翻了個白眼,她一路旁敲側擊的,都沒有問出來,徐大夫就知道了?
宮初月沒好氣的一句話,順利的堵上了徐大夫的嘴。原本還想打趣徐大夫一番,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柴房門口傳來了動靜。
宮初月又馬不停蹄的到了柴房,裝模作樣的癱坐在那一堆柴火麵前。
木門大開,外麵的強光,透過那狹窄的門框,照射到了屋內。
宮初月有些不適的眯了眯眼,這光鮮對比下,還真是無比的刺眼。
“帶出來。”鬱茜站立在門口,深深地看了宮初月一眼,隨即便轉身離去了。
宮初月心下了然,這是應該帶著她去見什麼人了吧?
若不其然,宮初月被拖到了一間類似於審訊室內的地方,這是這地方明顯的很簡陋。
在那屋子中央站立著一個人,聽到了身後動靜的時候,才緩緩的轉身。
然而此人宮初月卻是不曾見過。
“人帶到了。”鬱茜退到了一邊,恭恭敬敬的說道。
“下去吧。”男人聲音嘶啞,聽在宮初月的耳中微微的有些不舒服。
宮初月被押著在一張破敗的木椅上坐了下來,她也趁機打開了血石與外界的聯係,徐大夫和花紅纓在血石之內,也能夠透過一道屏幕,看到外麵的情景。
“這人似乎是有些眼熟。”花紅纓趴在那屏幕之前,仔細的回想著關於此人的回憶。
“你便是鬼幽殿的閣主夫人?”男人那如同破鑼般的嗓音,就這麼響了起來。
宮初月有些強迫性的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這種感覺還真是該死的難受啊!
“你不是都知道嗎?還問什麼?”宮初月不屑的哼了一聲,明知故問,這男人還真是有意思。
“嗬……閣主夫人還真是有趣。”男人身材肥碩,那本就不高的身段,被肥胖這麼拉,整個像是個球一般。
宮初月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這男人東拉西扯的,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有事說事。”宮初月撇了撇嘴,麵對著這個男人,簡直分分鍾都是折磨!
“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就是想要看看這閣主夫人,在閣主的心底,到底占據多少位置!是他那江湖權勢重要,還是夫人的性命重要。”男人冷冷的笑著,那笑容裏極盡張狂。
隻是,這種如同破鑼般沙啞的聲音,聽在宮初月的耳中,當真是如同催命符一般,弄得她全身的雞皮疙瘩不斷的翻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