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醫仔細的把脈之後,還是不確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話是這麼問,但是瞎子也看的出來,此刻根本就無人為王妃輸送內力,這經脈開啟到底是怎麼回事?
“出去。”夜晟突然上前了一步,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直將禦醫給嚇得一個哆嗦癱坐在了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轉身便衝了出去,甚至連藥箱都忘記了拿。
“下一個!”南橘瞅了一眼,那跑到門口,還被門檻被絆倒一跤摔了個狗啃屎的禦醫,臉上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神色。
然而,陸陸續續的進來了五個禦醫,卻是每個人都是同一個說法。
夜晟緊鎖著眉頭,對著門口的南橘擺了擺手。
南橘倒是心領神會的攔住了正想往屋裏進的禦醫,跟隨著爺和王妃這般長的時間,若是連這點意思都看不懂,她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南橘轉身看了一眼屋內的情況,細心的關上了房門,就這麼大剌剌的守在了房門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在院內等候著的那些禦醫,一個個都傻了眼,這是怎麼了?不需要他們看診了嗎?那為何又不讓他們走?
“青衣大哥,讓他們都去院子外麵候著去,一個個哭喪著臉,本姑娘這暴脾氣怎麼就忍不住呢?”南橘看了一眼守護在不遠處的青衣,無奈的開了口,她可是真的很想揍人。
此刻,她算是終於明白了,整日麵對著這麼一群臉的時候,是多麼的痛苦了!
青衣深深的看了一眼南橘,內心歎息了一聲,這暴脾氣,若是往後他當真娶了南橘,那會怎樣?
在屋內,夜晟又再一次的替宮初月擦拭起傷口來,換上了幹淨的帕子,就著春蘭秋菊幾人留下的滿滿幾盆的熱水。
仔細的清理之後,夜晟看到了地上那禦醫遺留下的藥箱,翻出了傷藥,輕柔的在宮初月的傷口上擦拭了起來,將後背的傷口,徹底的清理上藥了之後,這才抱起宮初月翻了個身。
在宮初月的雙腿上,幾十個針眼,分外的紮眼。
指尖沾染上清涼的藥膏,夜晟的雙眼,帶著數不盡的柔情,一寸一寸輕輕的擦拭著。
伴隨著視線的上移,夜晟的視線落到了宮初月那性感的吊帶之上,伴隨著愈加沉重的喘息聲,夜晟輕輕吻上了宮初月的雙唇,在她的耳邊,不斷的呢喃著:“初月,快快醒來吧……”
“開啟進度百分之五十,修複進度百分之六十……”宮初月的耳邊,不斷的響起這陌生的男人聲音。她甚至聽不清夜晟那略帶沙啞的嗓音。
此刻的宮初月,意識清醒,但是卻怎麼也睜不開眼,她的身體像是被灌了鉛一般的沉重,她甚至就連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到底是誰在說話?”宮初月有些煩躁,這聲音就像是有個小人,在她的腦海不斷的念叨一般,簡直就讓人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