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本王的王妃。”夜晟臉上恢複了一貫的冷意,對著身邊的青衣招了招手。
青衣會意,匆匆的出了前廳,這一到門口的時候,卻是被靜靜的立在門口的宮初月給嚇了一跳!
盡管如此,青衣還是很盡責的,假裝跑了很遠,在過了許久之後,才將宮初月給請進了前廳。
“什麼事這般嚴肅,還要將我給請來?本王妃練功忙著呢。”宮初月一路嘀嘀咕咕的,一副很是不滿的模樣,那一雙滿含秋水的眼,在掠過秦太尉和他那千金的時候,順帶著掠出了一抹不屑。
“練功?娘子好雅興。”夜晟看了一眼宮初月這裝扮,還真像是一副練功的裝扮。
“那是自然,昨夜一番折騰,難得今日精神很好,那不得鍛煉鍛煉?”宮初月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秦大小姐,這話說出來,按照這個時代的習俗,那可真是驚世駭俗了。
這滿屋子的下人,隱著的隱衛,一個個被宮初月給驚呆在了原地,那長大的嘴巴,久久合不上。
“咳咳……”夜晟一個沒忍住,輕咳了幾聲,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宮初月這般驚世駭俗的言辭,這還真是宮初月才能夠說出來的話呀!不愧是他的媳婦!
“夫君,您這是怎麼了?累著了?你說這也是真是,夫君勞累一宿,竟然還有不長眼的,早早的上門,哎?這秦太尉帶著你帶著秦大小姐來做什麼呢?秦大小姐不是受罰不得出門麼?這怎麼又出來了?”宮初月在夜晟咳嗽的時候,溫柔的替他順著氣,一席話說的秦太尉氣血翻湧,而宮初月卻像似沒有看到一般,在說完了之後,眼眸一轉,卻是突然看到了臉色鐵青的秦太尉。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王妃這是要止住話頭的時候,他們那國寶般的王妃,卻是話頭一轉接著說了起來。
這幾句話說完,秦大小姐幾乎快要氣到跳了起來,這般長時間不見,這女人怎麼還是這般牙尖嘴利呢?
這般害臊的話,宮初月竟然不假思索的就說出口了,這女人還要不要臉?
“宮……王妃,我的懲罰早就到期了!”秦大小姐一拍椅子便站了起來,她怎麼能夠忍受被宮初月這般的羞辱?
曾經,那是宮初月次次被她羞辱的份!自打嫁給了攝政王之後,那身份便扶搖直上,生生壓了她幾頭!
“哦?懲罰到期了?可本王妃怎麼覺著,秦大小姐這懲罰不到位呢?”宮初月眯著眼,就著夜晟抬起的茶杯,喝上了一口,清冽甘甜的茶水入口,這才生生壓下了她心底的怒意。
這兩父女還真是好意思,上門來打她臉了是不是?那也得她宮初月給他們臉才行呢!
“王妃勿要動怒,小女尚幼,不懂規矩,還請王妃不要和她一般見識。”秦太尉一看這事情似乎不大對勁,趕緊出來打了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