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一切還是得看麗太妃表演吧?
“攝政王妃多慮了,母妃今日身體抱恙……”夜子辰嗬嗬一笑,他還沒有收到麗太妃的口信,這事情隻怕是還沒有完成,理所應當的便找了個借口,想要將這事給往後拖延。
然而,他這話還未曾說出一半,在那禦花園入口處,卻是響起了公公一聲高亢的聲音:“麗太妃到!”
宮初月噗嗤一聲,當即忍不住笑了出來,什麼叫打臉?這才叫實力打臉吧?
兒子剛剛才說母妃身體抱恙,這抱恙的母妃竟然就過來了?看那架勢,隻怕那身體健壯如牛吧?
“皇上這玩笑開的可有點大!也不知這麗太妃姍姍來遲,到底做什麼去了?這黑燈瞎火的,可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哦?”宮初月神色微斂,言語間很是不客氣,就差說麗太妃是去幹壞事了。
夜子辰的眼底閃過一抹陰蟄,麗太妃將他身邊之人,換了又換,甚至連他的妃子都不曾放過,就算宮芷依是那死有餘辜之人,那宮綰綰呢?
宮綰綰與丞相府沒有任何的關係,甚至可能還是那後蜀國之人,留下她在身邊,豈不是一絲助力?可是麗太妃卻是做了什麼事情?
背著他,直接給了宮綰綰一杯毒酒!
身為一國之君,他卻是後院空缺,原有的妃子,死的死,逃的逃,隻是聽說宮芷依最後還是死了。
原先三皇子府內的,側室與那些通房丫鬟,卻也都被全部遣散,她們沒有資格進入皇宮。
此刻的夜子辰就像是一個提線傀儡一般,任由麗太妃拉扯著,在這期間,他迷失了自己……
“來人呐,將麗太妃給拿下。”夜晟剝了顆荔枝,遞到了宮初月的唇邊,然而當著做著無比溫柔之事的同時,卻是語氣冰冷的怒喝了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暴怒,令所有人不知所措,特別是那些第一次進宮的商賈之士,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掉了腦袋。
歌舞升平的場麵,被麗太妃的到來給打斷了。
禁衛軍似乎早就等候在了一旁般,夜晟話音剛落,便衝了進來,兩人架起麗太妃,便上了那高台。
押著她跪在了那高台中心。
“攝政王這是何意?”麗太妃心有不甘,怒氣衝衝的質問著夜晟,那一張風韻猶存的臉上,透著一抹隱隱的焦慮。
“麗太妃勾結外黨,禍國殃民,這罪你可知多大?”在台下一直沉默著的容楚,此時卻是緩緩站了起來,在他的手上,拿著一封類似於密報的信函。
今日的容楚,仍舊是一襲雪白的錦衣,渾身那淡漠的氣度,與他之前所言,竟然形成了一種恐怖的共鳴感,那種透出的森冷感,令人在場所有人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