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讓你試試看!”大小姐緩緩走回了城主的身邊,站立在了二老的身後,一副囂張的模樣。
宮初月淡淡一笑,絲毫不為意,緩緩掏出了兩根銀針,走向了夜晟與容楚。
“對不住了!”宮初月在說話的時候,朝著夜晟與容楚分別眨了眨眼,隻盼著這二人不要秋後算賬才好。
幾乎沒有人看清楚宮初月的手法,也不知怎的,宮初月手一揮,輕輕鬆鬆的便將那銀針給紮進了夜晟與容楚的百會穴之內。
眾人就隻見到那銀針,不斷的在震顫著,宮初月笑眯眯的在一旁等著,直到那兩根銀針停止了震顫,這才拔了出來。
然而,那銀針竟然在針頭上,竟然泛出了淡淡的黃色。
“腎虛……陰盛陽乏,二位公子一看就是玩多了那種地方之人,這身體虧空了,後代自然不會是什麼好的,上梁不正下梁歪,這身體自然也是會遺傳的,也不知二位這下麵,是不是也沾染上了什麼病,二位聽我一聲勸,要好好的照顧身體呐!”宮初月說話的時候,眼睛瞄著夜晟與容楚那下麵,意有所指的說著。
夜晟與容楚的臉色當場便僵硬了,這瘋女人瘋言瘋語的,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竟然當著眾人的麵,說他們二人那方麵有問題?
“……”眾人一陣的錯愕,從來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敢說的女人!這可是當眾將那兩個男人,給貶低得一無是處了!
甚至就連那原本對著夜晟與容楚,一臉色眯眯的模樣,也在瞬間起了變化,甚至帶起了一絲厭棄的神情。
她這到底是犯了什麼忌諱,竟然會直接選了這麼兩個人物?
“咳咳……二位公子不知何許人也?”城主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那銀針上麵的色澤,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這當眾刺穴,也做不得假。
隻能說明這二人的身體,是當真糟糕的很,這般不自愛之人,定然也不會是什麼好人家出來的公子。
此時城主倒是對他們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人窮倒是不怕,怕的便是從此招惹上什麼江湖惡棍!
“城主說笑了,我們二人可是混跡江湖時結識的兄弟,從小孤苦無依,也不知父母是誰,而這位兄台,則是從小死了爹娘,據說是命裏犯煞,克死了爹娘,小時候窮,什麼都沒得吃,這些年混跡江湖賺了些小錢,倒也是過的瀟灑。”夜晟眸色微斂,一向不喜與人交談的他,突然像是宮初月附體一般。
這信口雌黃的言語,那是張嘴就來。
“咳咳……”宮初月一個沒忍住,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夜晟這番言論,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位公子,可真是好身世,好身世……”為了掩飾自己的過失,宮初月隻能尷尬的笑著,與花紅纓擠作了一堆。
如此一來,這城主一家子,當場便黑了臉,這般一鬧騰,這一場婚事,直接成了一場鬧劇!
“城主,隻怕這婚事……”人群之中,不知是誰小聲的問了一句,這一場鬧劇,他們一直參與其中的話,隻怕到時候,他們在這邊遠的城鎮,生活會相當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