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了,治標不治本,每一次疼痛,都需要服藥,久而久之,這藥的計量,便越來越大,否則根本就控製不住。”宮初月斂眉,在低頭的那一瞬間,宮初月的唇角展現出了一抹笑意,這麼一句令人充滿驚訝的話,便直接拋了出來。
聽聞此話,河姑的臉色頓時變了,眼底帶著的不僅僅是驚訝,還是一種萬念俱灰之後的希冀!
然而,河姑的神情,卻是令城主夫人內心打起了鼓,生怕河姑一個不滿意,直接將這姑娘給斬了,那他們的病該如何治療?
他們可沒有河姑那麼大的麵子,能夠請的動帝都的大夫為他們診治,好不容易了有了這一次機會,城主夫人斷然是不能錯過的。
如此,城主夫人倒是第一時間,便衝了出來,伸手按住了河姑的肩膀,防止她突然出招。
“河姑無需動怒,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們教訓她便是。”城主夫人拉著河姑,臉上滿滿的都是擔憂。
“你從哪裏看出我動怒了?”河姑冷著臉,緩緩的看向了城主夫人,那臉上不悅的神色,異常的明顯,這城主府若不是因為她河姑的關係,早就被人給端了!
真是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竟然有著這般愚昧的大哥與大嫂!簡直就是她河姑此生的恥辱!
城主夫人看著河姑這般的臉色,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禁了聲,內心不滿的嘀咕著:都表現的這般明顯了,難道不是動怒了?
河姑冷哼了一聲,待城主夫人退到了身後之後,這才對著宮初月點了點頭,這加大計量的事情,她誰都沒有說過,唯一知曉的也就隻有她身邊的丫鬟了!
然而,這個黃毛丫頭卻是能夠看出來,倒還真是有兩把手!
“既然如此,若是我說,河姑這病症,我能治,不僅能治,還能給你徹底治愈!”宮初月站起了身,踱著步子走到了河姑的麵前,說話的時候,她那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河姑,不放過河姑臉上任何一個神色,然而宮初月站定在河姑麵前的時候,卻又突然彎下腰,湊近了河姑的耳邊低聲的說道:
“不僅如此,我還能將河姑一直羞於啟齒的隱疾給治好,在河姑不方便說的位置,是不是經常瘙癢刺痛?撓又撓不得,治又治不好?”
宮初月悄聲說完,便直接退開了兩步,緩緩站定,雙手抱胸,就這麼靜靜的等待著河姑的答案。
宮初月不是傻子,治病收錢,有些病能治,有些病不能治,什麼病收什麼診金,將利益最大化,這才是人生贏家該做的事情。
河姑原本還是一副傲慢不遜目中無人的模樣,可是當宮初月將她那隱忍了好幾年的病症給說出口的時候,河姑整個人都震驚了!
河姑擺放在桌麵上的手指,有些緊張的彎曲了起來,在看向宮初月的眼裏,帶上了一抹審視,這黃毛丫頭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