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一身簡單白衣示人的容楚,今日竟然穿了一身紅色的紗衣……
很正的紅色,隱隱的能夠看到暗紅的流雲刺繡,搭配著暗藍色的束邊,那紗衣一看就是上成的,容楚就這麼靜靜的往那一站,整個人便無比的耀眼。
此時的容楚一頭黑色長發,就這麼隨意的披散在肩上,微風時不時的帶起幾縷發絲,在空中飄飄揚揚……
而容楚那一張俊逸的臉龐,以往配上白衣之時,是沉靜穩重的,整個人的氣息都是內斂的。
但是此時,容楚給人的感覺竟然是放浪不羈的,那張俊臉,黑發垂蕩到耳邊的時候,宮初月竟然覺得,這男人竟然比女人還要美……
“紅纓……我這不是在做夢吧……他們兩個是在搞什麼?”宮初月雙唇微張,滿臉震驚的神色,之前她隻顧著留意周圍的情況了,倒是將那站立在眾人麵前,最為熟悉的兩個人給忽視了。
這突然看到之後,心頭的震撼可想而知。
花紅纓茫然的搖著頭,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容楚穿上黑白意外的顏色……
這種衝擊,就像是身邊,一直交心之人,卻是突然告訴你,他是你的殺父仇人一般。
就是這種矛盾衝擊,令宮初月和花紅纓兩人直接愣住了。
壓根就反應不過了,這二人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
“這回可算是完了,這兩人這麼搞一出,那身邊的狂蜂浪蝶還會少嗎?”宮初月是真的生氣,這簡直就是忍無可忍了好嗎?
為何昨天,不告訴他們今日會是這樣的場景?
“二位公子,之前多有得罪,兩位公子,可萬不能生清兒的氣呐。”河清吞咽著口水,踱著小碎步,靠近了夜晟與容楚身邊。
這話裏話外,竟然全部都是討好的意思。
“該死的狐狸精,大嫂!怎麼辦,我想打人。”花紅纓伸手挽住了宮初月的胳膊,雙手死死的捏著拳!
這樣的大師兄和容楚,她和大嫂還是第一次見呢,憑什麼那個河清就這麼死不要臉的湊上去了?這個女人還能不能矜持一點了?
“忍著。”宮初月咬著牙,幾乎是從齒縫間,苦苦擠出了這麼兩個字!
她又何嚐不是在強忍著的?
哪個女人,能夠容忍,旁的女人,對自己的夫君垂涎三尺的?更何況還是河清這種,就差在臉上寫上:帥哥,我看上你,晚上來我房間啊……
“呼……呼……忍不住了!”花紅纓那緊捏著的雙手,指關節已經開始泛白了,可見忍的當真是很辛苦。
“大小姐,我們兄弟二人潔癖比較嚴重,勞煩大小姐退遠一些。”容楚斂眉,一張臉上,直接掛上了嫌棄至極的神色,竟然是直接開口趕河清走了。
“咳咳……”宮初月一個沒忍住,她正想勸說花紅纓,被容楚這麼一搶白,直接被口水嗆到了!
這就有些尷尬了,河清本就對宮初月二人有了意見,眼下宮初月竟然又在這個時候發出了聲音,怎麼都有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