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宮初月這邊的情況,在宮初月被福伯帶著,進入了那鎮守處的時候,一直跟隨在他們身後的那些隨從,便已經將這裏的情況,告知給了河姑。
然而,河姑派人跟著,便是為了堤防這種事情的發生,可誰知,竟然還有人在暗處幫著她們!
在她的人想要出手的時候,竟然被人給阻攔了?
“那些是什麼人?”河姑臉色鐵青,這到手的鴨子,難不成就要這麼飛了?
“嫡係的管家,背後指使之人暫不清楚。”隨從有些不安的說著,這背後指使之人,當真不是他們這個等級的能夠知道的!
這些人,一個個都膽顫心驚的,生怕一個不小心,河姑便會大發雷霆,這麼多年了,河姑的脾性所有人都清楚,這個女人的脾氣可不太好。
“算了,下去吧,下次再有這種事,第一時間回來通報。”河姑擺了擺手,她現在實力還沒有恢複,那些丟失的內力,成為了她的致命傷。
乃至於,河姑根本就不敢出門,隻能龜縮在自己的宅院之內,祈禱著,不會有人來挑戰她。
畢竟,這麼多年過去,她已經算是坐穩了這個位置,隻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總是會有那麼幾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存在。
在下人全部退出去之後,河姑開始思考起了那福伯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再回去的路上,宮初月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上,這奢華的馬車,令她想起了夜晟的那一輛沉香木的馬車,那馬車之內終日都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以前,是為了掩蓋夜晟身上的藥味,後來藥味不再,可香氣卻是長長久久的遺留了下來。
如今,宮初月倒是突然還念起,那種坐在馬車內,鼻間飄著淡淡香氣的感覺。
夜晟的身體,從最初的各種不行,到現在雙腿痊愈,宮初月費了不少的心思。
隻是,他那體內的寒毒,卻是怎麼也無法根除……
“想什麼呢?”花紅纓見馬車已經在門口停了很久了,宮初月還不下來,不由得開口問了一句。
宮初月愣了愣,回過神來之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下了馬車後,對著車夫說了聲抱歉,便回了河府。
隻是,他們都沒有想到,這麼晚了,河姑竟然還沒有睡,就這麼的坐在前廳內,等著他們。
“河姑可是有事?”宮初月有些不解的問著,內心也是在猜測著河姑的意圖,總不至於才剛到了帝都,便要開始做河姑原本就打算好的那件事吧?
“明日嫡係夜家公子回來,正巧邀請了我,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在這帝都之內,想要一步步崛起,沒有點靠山,可是不行的。更何況你這功夫實在太低。”河姑一臉我為你好的表情。
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將計劃給說了出來。
宮初月挑眉,沒有拒絕,眼底倒是帶著一抹玩味的神色。
最終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大嫂,你不怕她害你嗎?”在房間內,花紅纓擔憂的說著,河姑壓根沒讓她去,可就大嫂一人去,她有著實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