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不斷地誘惑著容楚,可是容楚卻是偏生不上當,這一幕倒是將宮初月的好奇心給勾了出來。
幹脆,直接進入了血石之內,就那麼站立在那一片空白的牆壁麵前,一雙大大的心眼,直勾勾的盯著靈看。
宮初月就這麼雙手環胸的,一聲不吭的,一時間竟然盯得靈有些尷尬了起來,他那幼小的心靈,像是受到了萬噸的撞擊一般。
靈就這麼誇張的捂著心口,不斷的叫喚著:“哎喲,殺人了殺人了,要死了要死了……”
“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老娘現在忙的很,哪有那個美國時間,來聽你囉嗦?”宮初月不滿的吼了一句。
以前,她能夠容忍靈的小脾氣,以前她能夠容忍靈對她的不尊重,但是在這一刻,站立在靈麵前的宮初月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宮初月了。
她不會再為了小事任性,她不會再給自己任何退縮的借口,因為她不是在為自己活著,她的手上拽著很多人的性命。
稍有不慎,或者稍有差池,那些人的命便會受到威脅。
就像此刻一般,她要確定靈對容楚沒有惡意,假如有的話,她不介意將靈直接封起來。
“好可怕……”靈拍了拍心口,宮初月的想法他感受到了,說起來,他是宮初月的靈寵,那自然是能夠與主子心意相通的,剛才靈感受到了宮初月心底那強烈的殺意!
這女人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麼恐怖了?
靈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宮初月,以往他這樣的時候,這個女人總是會噎得他說不出話,可是現在怎麼這般的粗暴了?
“再不說,就等著被封吧。”宮初月冷冷的掃了靈一眼,那一雙大大的眼裏,此刻卻滿是淩冽。
“我勸你快說吧,外麵發生了大事,而她正有滿肚子的憤怒無處發泄……”容楚躺在病床上幽幽的開了口。
卻是言簡意賅的表達了靈待會可能會有的下場。
就這麼一句話,將靈全身給嚇得猛的顫抖了一下,果然古人誠不欺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的事情,還是真的……
靈內心不斷的嘀咕著,這些抱怨的話,他哪裏還敢當著宮初月的麵說出來?
“我隻是覺得他身上的血液氣息有些熟悉罷了,似乎是某個地方的某個家族還是某個人的,我隻是想要弄清楚罷了,你這個女人這麼凶做什麼?”靈雖然滿心不甘願,卻還是妥協了。
這些人可真不好玩,說話都不讓人家好好說!
“這上麵都是他的血,你聞吧。”宮初月在靈說完之後,隨即走到了那疊放著容楚外袍的盒子處,直接將那滿是鮮血的袍子,扔向了那一麵雪白的牆壁。
靈一聲驚呼,反射性的便躲避了起來。
可是隨後,那外袍卻是掛在了牆壁麵前的鐵架子上。
“嗬嗬……”靈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剛才隻是條件反射而已,可是誰知道這個女人,竟然沒有想要虐待他。
可是,讓他聞這麼一件臭衣服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又沒有龍陽之好,還去聞一個男人的臭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