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斂眉淺笑,原來是在這裏等著她的嗎?拿她的身份說事?
這件事情,宮初月在進了這一片遺落大陸的時候,內心便已經有了猜測,無論什麼地方,總是有人會拿著她的身份說事的。
隻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拿捏她身份的,竟然是這麼一個女人?
“琴兒姑娘倒是操心。”宮初月冷冷的回了一句,壓根沒有將琴兒給放在眼裏。
一個沒有任何權勢的女子,憑什麼拿捏著她的身份,來要挾她?當她宮初月是軟蛋嗎?隨便捏?
“你……”琴兒沒有想到,這宮初月竟然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原本是打算一上來便直接拿捏住宮初月,後麵再在氣勢上將宮初月給壓製住。
她就不相信,她的計策能不成功!
然而,她卻還是低估了宮初月的承受能力,或許又應該說是低估了宮初月臉皮的厚度。
對於宮初月來說,管他誰來阻擋,她早就已經是夜晟的妻子了,難不成這夜家一群老家夥,還能逼著夜晟拋棄結發妻子不成?
“琴兒姑娘,有些話說出口之前,應該掂量掂量,你自己是不是有那個把控的能力,大話誰都會說,隻是這大話說出口,是不是讓別人看了笑話,這就難說了。”宮初月一本正經的端坐在那主位上,那渾身氣度迸發,整個人在氣勢上,便不是琴兒可以比擬的。
可以說,宮初月是將攝政王妃的架勢給端了上來!
夜晟到來的時候,便是看到了這番場景,宮初月將琴兒給堵得啞口無言。
夜晟無奈的搖頭輕笑,這女人還真不是一個輕易吃虧的主。
“哼!你別高興的太早,這一次是我主動來找你尋求合作,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長老團要將你趕出這夜家的時候,你可別怪本小姐不幫你!”琴兒被宮初月給氣的不清,也不管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直接想到什麼便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這位姑娘!說話之前還請看清楚你的身份,敢與我們夫人這般說話,還自稱小姐,這琴兒姑娘怕是不清楚這夜家的家法吧?”南橘哪裏能夠忍受得了,這琴兒欺到王妃的頭上來?
當著她的麵,羞辱她的主子,當她是死的嗎?有她南橘在的時候,什麼時候讓王妃受過這等子狐媚賤人的氣?
“放肆!你一個奴婢下等人,竟然敢與我這般的說話?”琴兒狠狠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那指向南橘的手,不斷的顫抖著,很顯然的這是被氣得不輕。
“奴婢?下等人?”南橘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臉上掛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我說你瞎呀?你見我賣身給夜家了?我是夜家的奴婢了?賣身契呢?拿出來我瞅瞅!”
南橘說著便朝著琴兒伸出了手,她主子都還沒嫌棄她是個下等人呢。這一個冒充夜家大小姐的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還敢踐踏她的身份?
南橘這麼一席話,將琴兒是懟了個麵紅耳赤,宮初月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