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是誰,那我就是誰咯。”宮初月無所謂的拍拍手,將東西仔細的收了起來,也就是在她拍手的瞬間,那男人體內又開始一陣陣的刺痛了起來。
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卻是令那男人無比的恐懼了起來。
他做不到的事情,這女人竟然做到了!
他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事情,是這麼的恐懼的,正是因為深深的知道,子母蠱無解,所以他的內心才會更加的淒涼!
他就要死了不是麼?死之前還這般的淒慘,還要被掛到城頭,供人品頭論足?
男人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件事情太過離奇了,但是他根本就沒有徹底弄清楚的能力,子母蠱那噬心的疼痛,在瞬間傳遞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甚至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想這些。
最終,他是怎麼被剝光的, 又是怎麼被掛在那城頭的,就連他自己都回想不起來了。
隻不過,在翌日一大早的時候,早市剛剛開始,便有人發現了城頭上,懸掛著的一個人影!
“你們看!那是什麼?”
“啊……流氓!”
“太不要臉了!”
“這身材還不錯啊……”
……
圍觀的百姓,一個個伸手指著那男人,不斷的品頭論足著,一些沒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在看到了這個全裸的男人之後,一個個都捂著眼驚叫著跑開了。
隻是,卻又忍不住的透過指縫,偷偷的打量著。
心底暗暗的感歎著,此人這身材當真是不錯!
是個女人都會忍不住的驚歎!
其實,這一次的計策是在出了夜家的時候,在路上和夜晟一起拿定的主意。
此人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宮初月便提議用他自己最為了解的子母蠱,越是了解,便越是清楚這東西的恐怖之處!
這就像是找到了他的一處弱點一樣!
這個想法,鑽進宮初月腦海的時候,宮初月便停不下來了,那種迫切的想要複仇的心思,在她的腦海中生根盤結,令宮初月萬分的痛苦。
夜晟又豈會看著宮初月這般的辛苦?當即便點了頭,隨後便決定將此人懸掛於城頭,他的同夥自然就會看到的。
來救人,那便撒網捕魚,不來救,也是對此人的一種心理攻擊,各處都在印證著他是一枚廢棄的棋子!
一顆廢棄的棋子,身心俱疲的情況下,會怎樣?自殺?尋死?別人或許會,但是夜晟能夠肯定,此人不會!
他有著很強的求生欲望!簡單的說,就是他很惜命!
宮初月原本想來看看這城頭情況的,但是卻被夜晟給攔住了,不給出門!
宮初月是萬分的不解,夜晟卻是已經快被氣死了,這女人就這麼的想要看別的男人不穿衣服的樣子?
於是,在宮初月腦子遲遲沒有轉過彎的時候,夜晟幽幽的說了一句:“娘子想看,為夫脫了給你看便是。”
宮初月一愣,直到此刻,她才終於明白,夜晟為何會阻止她!
她根本就沒有往哪個方麵想好嗎?
於是,宮初月隻能羞紅著臉,嘴裏吐出了兩字:“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