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這麼一吼,弄得青衣一陣的無語,現在的姑娘都是這麼凶的嗎?
他好心好意的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就被罵了?
“姑娘,我這馬車速度不快,這地上也沒瞧見有大的石塊,怎會濺起飛石傷了姑娘呢?”青衣好聲好氣的解釋著,雖然很無奈,可是這種事情還是要說清楚比較好。
免得落人口實,往後找惹麻煩。
“你誰呀?你說沒有石塊就沒石塊了?我這手臂可是真真切切的被你們給傷了,你這不道歉,盡想著狡辯,你到底是何人?這般的無恥下流?”倩兒一聽青衣這話,便火了起來,這麼些年在外麵闖蕩,旁人知曉她是夜家的小姐,都會給她幾分臉麵,何曾被這般質疑過?
“我無恥下流?”青衣指著自己的鼻子,簡直就要被這瘋女人給氣死了,怎麼就有這般不講理的女人呢?
他一雙眼可是望瞎了也沒找到地上有大到能夠傷人的石塊!
更何況這女人沒有功夫嗎?不會躲嗎?不是說這裏每個人的功夫,隨便出去一個,都是可以隨便碾壓蒼鸞大陸之人的嗎?
這是在跟誰裝柔弱呢?
青衣被氣的不輕,此刻突然想到了南橘,倘若此時南橘在的話,應該就能給將這莫名其妙的女人給懟得不吭聲了吧?
這擺明了就是來碰瓷的嘛!
宮初月靜靜的聽著外麵的動靜,眉心不由得皺了起來,此刻在她的腦海中,滑過了一個個新聞畫麵,豈不就是現代的各種碰瓷嗎?
想想不由得好笑,現代可是有監控,在這裏卻是沒有監控的,各種路上的摩擦,全憑著一張嘴。
說白了,便是誰不要臉誰便贏了。
隻不過,這一次卻是有人欺到了他們自己人的身上,這便讓宮初月不能忍了。
青衣話裏的意思很明白,這裏沒有能傷了那姑娘的石塊,那唯一的辦法便是驗傷了!
想著,宮初月便挑了挑眉,抬起了頭,笑眯眯的看著夜晟:“想不想看一出戲?”
夜晟頷首,他倒不是真的有多關心外麵的情況,沒有什麼人是錢財和武力解決不了的。
但是,宮初月想要玩便由著她玩玩吧。
在掀開馬車簾子的時候,宮初月臉上的笑容便收斂了起來,看向青衣和倩兒的眼底,帶上了一份清冷。
整個身上的氣質,頓時便高冷的起來。
青衣在看到宮初月下來的時候,終於是鬆了口氣,他算是得救了!
“夫人,這位姑娘說我們經過的時候飛起的石塊傷了她,隻是這裏並不曾有能傷人的石塊。”青衣微微彎腰,將情況解釋的一遍,同時一聲夫人,也是將宮初月的身份擺了出來。
“姑娘傷在手臂?”宮初月淡淡的點了點頭,清冷的眸子落在了倩兒的臉上,那如炬的目光似要將她紮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