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瞧你這話說的酸不拉幾的,我從小在大師兄眼皮子底下長大,現在整日裏又跟著大嫂混在一起,他們兩人動什麼歪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嗎?”花紅纓沒好氣的嘟囔著。
緣分這種東西,還真的是奇妙的很,她以前一直一個人,後來有了大師兄和二師兄,雖然那個老頭子待她一直很冷淡,但是總好過沒有家。
花紅纓不斷的感慨著,就算到現在為止,花紅纓還是覺得像是生活在夢裏一般。
“嗯,你又聽出酸不拉幾了?”容楚輕笑,從花紅纓的嘴裏,總是能夠聽到一些大家閨秀根本就不可能會說出口的話,但是容楚卻是覺得這樣很好。
“嗯哼,聽出來了。”花紅纓點了點頭,算是難得聰明了一回。
兩人這正說著話,夜晟半拖半拉的帶著宮初月進了這院子。
“哎哎哎,來了來了,果然我沒說錯吧?”花紅纓興奮的揮舞著雙手,朝著容楚喊了兩聲,隨後指向了院門口的方向。
一副不嫌事大的表情。
容楚無奈的放下了筆,朝著花紅纓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不其然正如之前花紅纓所說的那般,這兩人還真是一睡不起了!
“小心一會又被訓了。”容楚起身,在經過花紅纓身邊的時候,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頭,讓她收斂一些。
若是繼續這般,指不定她這小師妹,可又要被大師兄給訓了,誰讓長兄如父呢?
花紅纓朝著容楚吐了吐舌頭,繼而又縮進了軟塌之內。
果然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大師兄的懲罰,她可是記憶猶新的,這若是真的當真容楚的麵,被大師兄給責罰了,容楚是幫她還是不幫她呢?
花紅纓突然之間非常的好奇,若是容楚與夜晟兩個人掐起來了,這到底會是一副怎樣的場景呢?
隻不過,她這一次算是徹底的沒有了嚐試的機會。
就在她還在猶豫,是不是要嚐試一把的時候,夜晟已經帶著宮初月進了書房。
“你們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宮初月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花紅纓與容楚,這兩人一個唇角帶笑,一個眉開眼笑就差哈哈大笑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好事?
“沒什麼,就是我打賭贏了。”花紅纓哈哈的笑著,找了個理由將這件事情給掩蓋了過去,思來想去的她還是沒有勇氣去挑釁大師兄。
她現在有膽子挑釁容楚了,卻仍舊是沒有膽子挑釁夜晟。
這其中的原因,應該還是要說,她清楚的知道容楚不會懲罰她吧。
“是嗎?”
宮初月在那桌案之側坐了下來,臉上仍舊還是狐疑的表情,不知為何,她總是覺得這裏麵似乎是有什麼事情,她不知道的啊。
這擺明了就是一副錯過了好戲的樣子,宮初月坐下之後,眼神一直狐疑的在花紅纓身上瞟。
花紅纓卻是給了她一個調皮的笑容,這更是令宮初月覺得有事了,心想著,待會結束了,可一定要好好的問上一問。
“夜琰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容楚將一封密報,遞到了夜晟的手上,在這之前,他已經看過了,隻不過這份密報的內容,事關重大,必須要夜晟親自看上一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