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告一出,所有的百姓都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開來了。這收錢是天經地義的,隻不過這欠一個人情,又該怎麼應對呢?
“切,不就是一個人情嗎,閣主夫人救了我們,對我們自然是有救命之恩的,隻要能將我們這毒解了,別說是人情,就連我們這條命可都是閣主夫人給的!在說了,炎龍獄勢力龐大,會稀罕我們這小老百姓什麼人情,你們也不看看,自己能給出什麼人情,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人群之中,不知是誰,啞著嗓子說上了一句。
頓時,原本還在猶豫的百姓,一個個都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的高聲呐喊了起來,各種叫喊聲都有,無一不在誇讚宮初月,誇讚炎龍獄,一時間廣場上亂做一堆。
“準備開始了。”宮初月回頭,遠遠的看了一眼靈,和鋪子內一眾做小廝打扮的侍衛。
這麼多百姓診治下來,估計她得瘋吧?
雖然早早的便準備好了解藥,可是每個人的症狀程度不同,用藥便也是有差別的,宮初月隻能一個個的去診斷。
所以,在準備好之後,宮初月便歎了口氣,這簡直就是人生折磨啊!
“下一位。”宮初月一手診斷,一手奮筆疾書,隻不過她這寫法可不是毛筆字,而是夜晟幫她特製的羽毛筆,與現代的鋼筆倒是有些相似。
宮初月所寫的也不過是一些代號,在這之前早就已經與鬼幽殿這些兄弟交代清楚了的。
他們一看便知這抓藥的名稱與藥量了,而這方子落在外人手中卻是壓根就看不懂的。
這便也是宮初月所想的絕妙之處了,方子可是很值錢的。
怎麼能平白無故的,就被外人給拿了去呢。
特別是大長老,此刻應該更是對這方子無比的期待。
正如宮初月所預料的那般,今日一大早,大長老便守在了自己那點心鋪子內,等待著宮初月的方子了。
隻不過,這方子到手之後,大長老卻是傻眼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大長老狠狠的將方子甩到了來人的臉上,他苦苦等候了一上午的時間,這些人就給他拿來了這麼幾張鬼畫符?
這東西能稱之為方子嗎?
這種東西還不如五歲孩童的鬼畫符呢!
“長老息怒,這方子卻是是炎龍獄那邊傳出來的。”侍衛被大長老這麼一吼,內心一萬個不爽快,這大長老也就隻有欺壓他們的份了。
在外人麵前,表現的永遠都是一副慈祥和藹的模樣,實際上在那暗地裏,第一支這幾位長老就數大長老最陰蟄。
旁人都是以為大長老這麼些年,一直在兢兢業業的扶持著第一支,努力的尋找大少爺,實則暗地裏,不過是借著尋找大少爺的幌子,在外麵布置自己的勢力。
更是不知侵吞了第一支多少的資源。
隻不過,這些事情,他們做下人的看在眼裏,哪裏敢多嘴說出去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