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房內,夜晟正與容楚在批閱情報信函,這些事情必須要趕快處理好,遇上有些難辦的事情,兩人甚至會停下來仔細的討論。
就在這個時候,花紅纓卻是抱著宮初月,直接衝進了院子,小八衝了出來,原本想攔,一看到是花紅纓和宮初月,立馬又退了回去。
花紅纓一腳踹開了房門,此刻的她已經是累的滿頭大汗了,她拿的出手的就隻有輕功了,但是卻沒有在天上帶著一個人飛過,這麼一來還真是將她給累的夠嗆了。
“大……大嫂……大師兄……快,大嫂受傷了。”花紅纓出氣多進氣少,甚至連話都說不清楚,隻能摟著宮初月,一把捋起了她的袖子。
這個時候,宮初月已經很虛弱了,手鐲一直在吸食著她的血液,她嚐試過要脫下手鐲,但是那手鐲卻像是長在了她的手腕上一般,怎麼脫都脫不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夜晟接過宮初月,仔細的查看了她的手腕。
那傷像是刀傷,但是這手鐲卻是怎麼回事?
花紅纓接過如此遞上的水,這才又像是活過來了一般,仔細的將去地牢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這回,夜晟與容楚可是真的犯難了,這手鐲無論他們怎麼弄,就偏偏弄不下來。
如此下去,宮初月豈不是要血幹而死了?
“去拿傷藥先止血。”夜晟眉頭緊鎖,手指死死的按在宮初月那傷口與手鐲的交界處。
在傷藥送來之前,夜晟割破了自己的手,將血滴在了手鐲之上,想要取代宮初月的血。
但是,那手鐲卻像是有意識一般,夜晟的血,竟然滴上去之後,直接滑落了下來。
“不……沒辦法的……等它吃飽了,自然會停……”宮初月迷迷糊糊的,失血量太大,對外界的感知已經不是那麼的靈敏了,好半天才察覺夜晟是自己放血了。
宮初月就覺得很累,真的很想閉上眼睛好好的休息休息,但是她心裏卻是非常的清楚,一旦她閉上眼睛了,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去找徐大夫來,他知道要怎麼做。”宮初月無比虛弱的說著。
她此時已經沒有辦法將自己給扔進血石之內了,裏麵沒有人,她進去也是等死。她能做的隻有將輸血的工具,費力的移出血石,接下來就看徐大夫的了。
“我去!”容楚飛快閃身出去,時間不等人。
夜晟緊緊的摟著宮初月,早上分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可是宮初月此刻卻無比虛弱的躺在他的懷裏,夜晟的一顆心怎麼都沒辦法平靜下來。
曾經老國公對他說過的話,又閃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天命貴女,命劫多舛,這一生會有無數的劫難在等待著她。
夜晟選擇了宮初月,便選擇了與麻煩為伍……
怕麻煩嗎?夜晟不怕。怕危險嗎?夜晟也不怕。
他怕的,隻是她會離開他。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雖然容楚很快便將徐大夫給帶來了,但是夜晟和花紅纓卻是覺得時間仿佛像是靜止了一般,無比的漫長,無比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