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做什麼?”宮初月被夜晟拉著騎上了馬,在這夜色中,出了城,一路朝著城外深處那座高山而去。
“去見那兩個人。”夜晟輕笑,若是直接告訴宮初月,出城是去見夜亦塵與那夜禪的,這女人絕對不會願意去。
雖說,那夜亦塵對宮初月的感覺,矛盾直至,但是不得不說,夜亦塵與夜禪絕對是兩位,不可多得的合作人。
“去見那兩人,你自己去就行了,為何偏要帶著我?我可不想繼續聽那夜亦塵陰陽怪氣的說話。”宮初月一聽那兩人,頓時心口一口鬱氣便凝結了上來。
“陰陽怪氣?娘子曾經可是與他有過婚約的。”夜晟輕哼了一聲,就這事,他沒生氣,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
“神經病啊,什麼婚約,我都不知道的,那時候我還沒出生,那不也說了,婚約已經頭退了,你還拿它說事?”宮初月有些賭氣,這男人怎麼什麼事情都能拿來吃醋的?
這事情,難道不該是根本與她無關的嗎?
“娘子這是在挑釁為夫。”夜晟輕笑,雖說看不見宮初月的表情,但是他卻能夠猜測到宮初月臉上到底是什麼神情。
宮初月哼哼了兩聲,便再也不說話了,任由夜晟護著她,在馬上一路顛簸著,騎馬這種事情,比汽車飛機可難熬多了,顛得人有些受不了。
雖說在現代的時候,宮初月時不時的會去騎馬,但是那隻是偶爾,可不像是現在,什麼都靠騎馬。
山路並不好走,甚至在上到了一半之後,便不能再騎馬了,他們隻能棄馬而行,依舊是那一片山頭,依舊是那間屋子。
與第一次不同,第一次宮初月可是被綁來的,這一次卻是被夜晟給帶來的。
“喲,稀客。”夜禪早早的就已經回到了這屋內,遠遠的便察覺到了夜晟與宮初月的到來,所以宮初月身影剛到的時候,夜禪便打趣了起來。
“你看,宛如在那裏。”宮初月挑眉,夜禪擺明了就是想找不痛快的,幹脆那就一起不痛快吧!所以,宮初月很痛快的,指著他們身後的位置,大聲的喊了一句。
果不其然,一提到宮宛如這個名字,夜禪頓時便炸了,根本不看他們身後,是否真的有宮宛如跟著,非一般的便衝進了屋內。
“你先撐著,我得出去避避。”夜禪衝進了屋內,快速的拿上了幾樣東西,不等夜亦塵反應,又飛快的衝出了門,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令人瞠目結舌。
隻不過,夜禪這剛到了門口,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站立在門口,對著他盈盈淺笑的宮初月時,這才突然頓悟了過來。
在宮初月的身後哪裏有宮宛如的影子?分明是這個女人在調侃他!
“宮初月,算你狠。”夜禪氣急敗壞的同時,心底卻是悄悄的鬆了口氣,好在她沒有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要怎麼麵對她。
“彼此彼此。”宮初月樂嗬嗬的樣子,顯得分外的欠揍。
夜禪是氣到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他總不能和一個小女人斤斤計較吧?這若是傳出去的話,該是多麼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