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覺得決一比你好了?”宮初月翻著白眼看了一眼青衣,有時候她真是覺得,青衣這家夥的智商,會離家出走啊。
“雖然沒說,可意思不就是這樣的?”青衣有些頹喪的說著,這不是當他傻嗎?
“沒有,決一一直都是萌蠢萌蠢的,而你一直都是愚蠢愚蠢的。這根本就是不一樣的東西,怎麼能夠放在一塊去比呢?”宮初月慢悠悠的說著。
青衣是被宮初月給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他能怎麼辦呢?王妃說他蠢,難道他還能去揍王妃不成?
除非他不要命了啊!
但是,王妃也說了決一蠢,雖然他並不清楚,萌蠢到底是什麼意思,但那也是蠢不是嗎?
宮初月看著青衣從憤怒到輕鬆的表情轉換,簡直就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家夥到底又為什麼開心了?神經病吧?這也能開心?她這是在變相的拿他消遣哎。
宮初月不知道的是,在青衣看來,沒有表揚決一, 反而是兩個人都批評,那他就非常的開心了,橫豎是他和決一兩個人一起受罰!
夜晟與決一的查探還沒有結果,宮初月便百無聊賴的待著,不時的指點著血石內的徐大夫做實驗。
在夜家,時間也是過去了一日。
聖女在被花紅纓給氣走了之後,第二日也沒有再來找花紅纓,反倒是在第二日下午的時候,竟然去找了容楚。
聖女是知道夜晟帶著宮初月出去了,隻不過她卻是沒有能耐查清楚,夜晟到底帶著宮初月到底去了哪裏。
甚至此時,聖女想要與夜琰互通消息,都有些困難,聖女不想引起容楚的注意,她隻想偷偷摸摸將事情就這麼給辦了,至於最後夜琰的下場,那就與她無關了。
“聖女請坐!”容楚臉上仍舊是一片淡漠的神色,他之所以鎮守這府邸,了不就是等著聖女上門麼。
“家主為何不在?”聖女看了一眼這書房。
這裏並不是她第一次過來了,但是上次因為夜晟的關係,她並沒有好好的打量過這個書房。
如今,容楚現在這裏,聖女心底的壓力倒是少了不少。
橫豎,她就是沒有將容楚看在眼裏。
“聖女又何必明知故問?”容楚輕笑著,溫潤和煦的氣息中帶著一股子的鄙夷與冷意。
“想必我的來意,閣下也是清楚。”聖女哼哼了兩聲,也不去在意夜晟的去處,橫豎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並不清楚。”容楚撇了一眼聖女,看到了對方眼底那抹算計之後,臉上神色微微沉了沉。
倒不是因為對方的算計,反而是因為聖女是花紅纓的親生母親。
一個母親,這般的算計自己的女兒,還不如當初生下的時候就掐死她,還來得幹脆。
“你這是在挑釁!”聖女冷哼,區區一個府內管事,竟然也敢挑釁她?
“容楚,你是什麼身份,你自己心裏很清楚,旁人尊稱你一聲公子,可在我這裏,你這身份根本上不得台麵!”
聖女一看容楚竟然給她擺起了臉色,當即便動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