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宮初月回神一愣,起初沒有明白夜晟的意思,可一反應過來,卻又鬧了個大紅臉。
“流氓。”宮初月掙紮著想要坐起來,總不能繼續窩在夜晟的懷中,睡著的時候沒感覺也就算了。
現在,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明哲保身,她還是趕快起來的好。
“為夫哪裏流氓了,明明一直是你在動。”夜晟摟著宮初月的手,絲毫沒有放鬆,任由宮初月怎麼掙紮,都毫無結果。
宮初月滿臉黑線,鑒於以前的經驗,現在哪裏還敢動?隻能靠著夜晟,故意擺出了一副我生氣了的模樣。
可誰知,夜晟卻是輕笑著,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順手又拿起了桌案上的情報,看完之後,又將處理意見寫了上去。
宮初月就隻能這般悶著,看著夜晟不斷的忙碌著。
屋內瞬間又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之餘夜晟翻動信函,與毛筆寫字的聲音。
但是,宮初月卻不覺得尷尬,與喜歡的人在一起,無論做什麼,似乎都是甜蜜的。
也是有很久,夜晟沒有抱著她了。
想著想著,宮初月雙手便緊緊的環住了夜晟那緊窄的腰身,一顆小巧的腦袋,倚靠在他那炙熱的胸膛之上。
聽著夜晟有力的心跳。
宮初月低著頭,看不到夜晟嘴角微微牽起的那一抹甜蜜的笑容。
隱衛進屋,拿走情報的時候,正巧將這一幕盡收眼底,這一驚不得了,差點崴到腳,一個踉蹌之後,趕緊拿著信函跑了。
這若是在屋裏摔了,驚擾了王妃……
哪怕是出了院子,隱衛都能感覺到一陣後怕。
書房內,依舊是一片歲月靜好的氛圍。
聖女回了院子,想了想,還是去找了花紅纓,卻被告知,容楚帶著花紅纓去城裏逛街了。
僅管有萬般疑惑,聖女卻不得不離開。
馬不停蹄的出了夜家,去見夜琰的同時,也是去尋找花紅纓的蹤影。
聖女這心頭,總是有一種隱隱的擔憂,她就是懷疑,容楚帶走花紅纓的真實目的。
於是,原本應該先與夜琰彙合的聖女,在帝都之內,卻是突然轉變了方向,朝著那繁華的大街走了過去。
這整個帝都,其實都已經在鬼幽殿的控製之下了。
炎龍獄的勢力發展的如火如荼,而且,所有人都看到炎龍獄根本沒有對夜家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
於是,潛移默化之下,對這突然出現的炎龍獄,並沒有太多的反感,相反的,有時候還會因為炎龍獄的一些義舉,而感到欣慰。
炎龍獄在這帝都之內,就像是夜晟的一雙眼睛,而炎龍獄的勢力,也開始不斷的在遺落大陸滲透。
有些消失的人,夜晟是一定要將他給找出來的。
就像聖女在出了夜家之後,行蹤便立即被彙報到了夜晟的手上。
隻不過,他們知曉的是,聖女在帝都之內不斷的閑逛,但是卻不清楚,聖女到底是在做什麼。
依照隱衛的猜測,聖女應該是在找人。
情況彙報給夜晟的時候,宮初月與夜晟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這聖女應該是在找尋花紅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