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相當於現代的那種拉幫結派嗎?
就算是本幫派之內的人犯了錯,在外麵麵前也是要竭力護著的!幫派之內的事情,幫派之內解決,外人不能插手!
所以,縱然知道聖女失去了神力,但是因為聖女那個位置的特殊關係,那些人並不希望聖女就此退出神壇。
才會用盡一切手段,幫著聖女隱瞞,然後幫著聖女處理一切嚴峻的問題?
倘若當真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大條了!這簡直就是一整團的黑幫啊!想要端掉聖女的話,就得端掉聖女身後的那些勢力!
宮初月頓時就不開心了!原本以為距離四方界又近了一步,這才開開心心的進來,可是結果沒想到是這樣的!
“一國的是什麼意思?”容楚愣了愣,這又是什麼新奇的詞?
“就是一個戰線的意思。”宮初月想了想,似乎她時不時的冒出來一些現代的詞,他們都聽不懂的。
突然的在宮初月的腦海中,又滑過了一種想法,既然她說的話,有些人是聽不懂的,那是不是能夠將她的話,也弄成一種密碼。
到時候,隱衛傳遞消息的時候,豈不是更加的有保障?哪怕是密函被截獲了,還能通過口頭傳遞呀!
宮初月想了想,似乎這個想法很是不錯,當即心情便又好些了。
當晚,收拾妥當之後,幾人便回了夜家。
也是在當晚,月色明朗,夜晟帶著宮初月坐在院內,一直沒有休息。
宮初月倒是很困了。
“我們是在等什麼嗎?”宮初月抬頭看了看,那趨近於渾源的月亮,有些不解的問著。
“在等夜琰。”夜晟輕笑,他看宮初月一直沒有說話,還以為這女人明白他的用意,卻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傻乎乎的陪著他坐了許久,竟然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所以,這麼長的時間,宮初月一直都在想些什麼?
夜晟看著宮初月不時的出神,還以為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便沒有打擾她,現在想來的時候,心底還是稍稍有些不爽。
所以這個女人,又是當著他的麵,在想些什麼東西?
“等夜琰?他會來嗎?”宮初月簡直就快驚呆了,這什麼情況啊,她以為夜晟是帶她回來休息的,隻是用完了晚膳之後,夜晟就一直坐在院內。
她以為夜晟是在欣賞夜景呢,便一直耐著性子陪著他,結果他是在等夜琰。
宮初月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聖女出事了,他便不會繼續等下去,坐以待斃隻會令他喪失先機。”夜晟點頭,雖然一切都是他的猜測,但是隻要夜琰不傻的話,都會在今日展開行動。
“是我忽略了。”宮初月有些頹敗的趴在石桌上,這件事情是她忽略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宮初月學習到了,有些事情,必須要自己好好的打算,才能穩步往前。
一旦稍有差池,按丟掉的就是性命。
這也正是這個時代,與現代那種安穩社會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