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就應該趕快逃走才對的,為什麼見鬼的要來見夜晟呢?
“我們怎麼有這些,就不是你該問的事情了,現在你該做的,是想想怎麼死才不會那般的難堪。”容楚命人收起了那些證據,一番話卻是在震懾夜北風的同時,又警醒了眾人。
容楚這不是在變相的提醒他們,想要保命,趕緊離開這一脈嗎?
所以,那些侍衛,當即便開始有些猶豫了,舉著劍的手,隱隱的開始退縮了起來。
“你們做什麼?一個個的都想死嗎?”夜北風看到他養的那些酒囊飯袋,竟然開始退縮了起來,當即便萬分惱火。
“還不趕快動手將這些人給我抓了?”夜北風雙眼圓瞪,近乎抓狂的說道。
隻要將夜晟這些人給弄死在這裏,再將消息給封鎖了。
到時候,誰還能知道這一切?
夜北風情緒有些激動,整個人近乎瘋魔。
那些侍衛互相看了看,心中開始有些動搖,隻是當他們的目光,接觸到那些將他們團團圍住的一群隱衛之後,一個個的又都退縮了。
這還打什麼打呀?神經病呀,他們這麼點人,對方那麼多人,這不是妥妥的送死嗎?
想起家裏上有老下有小,還得倚仗著他們養家糊口,侍衛們一個個的又都退縮了,伴隨著第一聲長劍落地的聲音響起。
那些侍衛,一個個見風使舵,扔掉了手中的長劍,狼狽的跪在地上,祈求家主能夠饒了他們一命。
夜北風看著如此一幕,雙唇不斷的哆嗦著,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養了這麼多年的侍衛,竟然什麼都沒做,便狼狽的繳械投降了。
他這麼多錢財的付出,竟然直接打了水飄!
“你可還有什麼話說?”夜晟撇了一眼夜北風,看著他那風霜欲來的神情,不免失笑。
就是這樣的人,當初能夠聯合那些人逼迫了他的父親嗎?
他怎麼這麼的不相信呢?
雖說不曾見過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夜晟相信,他的父親不會是那般無能之人。
他尚且如此,何況他的父親?
所以,夜晟更加堅定,當年的事情,在背後一定有一個什麼人在推動,或者有一個就連他父親都無法抗衡的勢力,在不斷推動著事情的發展。
甚至就連他的母親……
夜晟每每想起,那信函上所記載的東西,他便覺得心頭像壓著一塊巨石一般。
他不希望上一輩的事情,影響到他與宮初月的感情。
“夜晟,想要殺我也要看看你是不是有那個能耐。”夜北風雙眼微眯,眼底流露出了一抹危險的精芒。
他不相信,憑借著他這麼多年的修煉,還打不過一個毛頭小子?
“想要看我有多大能耐?你還不夠格。”夜晟輕笑,對付敵人最好的辦法,難道不是將他給狠狠的踩在腳底碾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