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呀?”花紅纓被容楚拽著,在隔壁桌子擠著做下了,滿臉都是狐疑的神色,她怎麼什麼都弄不清楚呢?
“吃飯,看戲。”容楚揉了揉花紅纓的腦袋,一把按住了她不斷亂動的身子,也是間接的按住了花紅纓那一顆躁動的心,這種時候,外人就不要再去插手了,弄不好還會倒黴。
南橘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宮初月的身邊,看到這人都走了,一顆心不免也慌亂了起來。
這夜亦塵愛慕他們家王妃,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那現在弄出這麼一出戲,難道是要上演一出,兩男爭一女的戲碼?
那她到底是該走還是該留呢?
南橘,回頭求助的看向了另一桌的一群人,花紅纓有些不忍的朝著南橘伸出了手。
“南橘你坐下吃飯。”宮初月在南橘屁股剛離凳子的時候,突然一把拽住了她,語氣裏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宮初月就想不通了,她有這麼恐怖?讓這麼多人一個個都驚恐萬分?
“你們兩個是不是也想走?”宮初月臉上帶著笑容看向了夜晟與夜亦塵二人。
這兩人也真是厲害,從坐下來之後,一直都是麵不改色的,該品茶時品茶,該吃菜時吃菜。
就差弄上一壺小酒咪上兩口了。
“娘子在這,為夫走哪去?”夜晟輕笑,一如往常的溫柔。
“他不走,我也不走。”夜亦塵冷颼颼的冒出了一句。
他可是有完全的理由坐在這裏的, 現在大概誰都知道,他要和夜晟公平競爭宮初月了,臉皮這種東西,還是誰要誰拿走好了。
雖說,宮初月已經嫁給夜晟了,但是那又如何?他不在意,宮初月的原配夫君本來應該是他的,但是他犯了錯,白白錯過了那一次機會,現在他想要彌補,再度搶回宮初月。
一切,他自己喜歡就好,別人的眼光,那是別人的,他不在意。
“要不要弄上一壺美酒,讓你們好好交流一下?”宮初月笑了笑,一口一口的吃著飯菜。
嘴裏說的話,雖然無關痛癢,但是她那一雙眼卻是一直都在留意著夜晟與夜亦塵的反應。
但是,這兩人還真是人精中的戲精,竟然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
宮初月精心準備的這麼一場鴻門宴,就被夜晟與夜亦塵輕易的給破除了。
直到,第二日一大早,幾人準備出發的時候,宮初月連一點消息線索都沒有打探出來。
“女人,以我看,你這樣是不行的。”在馬車內,靈從宮初月的血石內溜了出來,慢條斯理的吃著水果,臉上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
“以後跟蹤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宮初月笑了笑,線索早晚會有,眼下她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哪裏能夠一直盯著夜晟與夜亦塵的?
“什麼?交給我?女人,你這裏沒出問題吧?”靈直接在馬車內跳了起來,這女人分明就是看他不順眼,想要給他找麻煩吧?
讓他去跟蹤那兩個人精?真當他天不怕地不怕啊?
夜晟那樣的,是能隨便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