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日身體不適,這酒就不喝了。”宮初月收斂了唇角的笑意,臉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神情。
有好幾雙眼睛,可是一直都盯著她的,宮初月便更加的懷疑這酒裏是加了料的,第一天就想要給她這麼大的見麵禮?
“既然姐姐不喜,那這酒便不喝了,不如妹妹我彈奏一曲給姐姐姐夫助助興可好?”之前一直盯著夜晟看的女子,適時的站了出來,臉上帶著柔柔弱弱的笑容。
風一吹就倒的模樣,看在眾人眼裏,可真是我見猶憐。
“你是?”宮初月眉梢微挑,眼底滿是狐疑之色,似乎對著突然出現的女人,很是意外。
當即這場麵便有些尷尬了,女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對著宮初月微微福了福身子:“姐姐,妹妹排行最末,名喚:宮欣,姐姐叫我欣兒就好。”
“欣兒?”宮初月笑了笑,隨即點了點頭,便不吱聲了。
這宮欣,站立在原地,臉上那笑容更加的僵硬了,這宮初月還真是不知好歹,竟然當眾給她難堪。
但是,轉念一想這可是她博眼球的最好機會,若是能夠把握好這個機會,一舉將宮初月給踩在腳底。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宮欣便又豁然了,隨即轉身朝著那一架早就準備好的古琴走了過去。
伴隨著她指尖不斷飛揚,一曲帶著甜美意境之曲,將眾人帶向了一種安寧與美好。
宮初月不免輕嗤,現在這些女人怎麼了?以為露上一手,彈上一曲,就能給踩到她的頭上了?
還給她彈上一曲助興,以宮初月看來,這是彈上一曲,給自己露臉吧?
“大嫂,你剛才在我臉上抹的是什麼呀?”花紅纓趁著那兩舞女,去給被人添酒助興的時候,湊到了宮初月這邊小聲的問著。
“解毒劑呀,你沒察覺剛才她們身上的味道很奇怪嗎?”宮初月眉心微微皺起,這什麼情況啊,花紅纓的敏銳度不至於這麼低呀,那麼濃的味道她會聞不到?
“奇怪的味道?可是我什麼都沒有聞到呀。”花紅纓摸了摸鼻子,宮初月這話就令她非常的奇怪了,她真的是什麼味道都沒有聞到呀。
到底是宮初月弄錯了,還是她的鼻子出錯了?
“你確定?”宮初月微微愣了愣,這事情可就奇怪了,那麼濃烈的味道,隔著一張桌子也能聞到了吧?
“確定!”花紅纓堅定的點了點頭,她很確定,剛才就是什麼味道都沒有聞到,所以在那舞女讓她喝酒的時候才沒有起疑,可是現在怎麼辦啊?
她的那杯酒可是已經喝了啊!
“姐姐,我這曲子可還行?”宮初月正想說話的時候,那琴音戛然而止,宮欣竟然緩緩起身,朝著宮初月看了過來。
“曲子?哦……可以可以!”宮初月一愣之前一直在開小差,最後這宮欣彈成什麼樣,她是壓根沒聽啊,問她琴藝,這不是胡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