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滴媽!你髒不髒?”決一退後兩步,捋起袖子,不斷的擦著臉,被人突然噴了一臉唾沫星子,那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糟糕。
“我去,小爺我哪裏髒了?我這麼寶貴的唾沫,你當我願意噴啊!”雲奚不滿的擦了擦嘴,他也不是故意的啊,這下弄得多尷尬啊?
這家夥,竟然還當眾嫌棄他,真是丟死人了!
宮初月無語的看著這耍寶的兩人,幹脆搖了搖頭,隨著夜晟上了轎子。
仍舊是付城主的安排的轎子,包括那些轎夫都是之前那一批人。
上一次,宮初月便記得很清楚,這些人竟然一個都沒換,看來這城主也是個做事有條理之人,輕易之下,是不會改變原有的安排。
“你猜付城主會對我們說什麼?”宮初月趴在轎沿邊緣,她還有些不敢掌控付城主的心思。
畢竟,在昨夜的時候,她是親眼所見,付城主對那黑衣女子是深信不疑的。
“既然他通過我們的方法將那女人給引來了,付城主對於我們,便是極度信任的,自然,他是否相信那女人,還是取決於我們的態度。”夜晟輕笑,宮初月很多時候很有魄力,但是在有些時候還是比較猶豫的。
在宮初月所熟悉的領域之內,她有著極度的自信,但是在新事物上,宮初月每次都是表現的小心翼翼的。
就像是這次一般。
“明白了。”宮初月歎息了一聲,縮回了腦袋,靠回了軟轎之內。
夜晟輕笑著看了宮初月一眼,這才緩緩的收回了目光,思緒又凝聚到了這一次,類似於瘟疫爆發一般的中毒之上。
那些已經中毒之人,程度較輕的,依照宮初月的意思,完全可以救回來,但是那幾個為數很少的,病情比較嚴重的,必定是會留下後遺症的。
畢竟是侵襲了腦神經,按照宮初月的意思,是一定會留下傷害的。
“幾位貴客是終於來了!”城主府仍舊是等在了大門口,一個城主將姿態給擺到了最低。
夜晟微微頷首,算是應過了城主的問候。
城主倒也是不介意,反正一直都是他有求於人的,這些完全能接受。
“按照公子的意思,昨日我便將布告張貼了出去,晚上便來了位姑娘,這姑娘倒是神奇的很,一眨眼的時間,便將人給治好了。”城主臉上滿是欣喜的神色,這可是大喜事一樁啊,他自然高興萬分。
“既然如此,那便要恭喜城主了。”宮初月神色淡淡的,並沒有什麼高昂的情緒。
與那城主的情緒,倒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城主一時間有些懵了,既然恭喜他了,那不是應該值得高興的大喜事嗎?
怎麼的,他看這幾個貴客,一點都不開心呢?一點都不高興的嗎?
“不知幾位是看出什麼了?”城主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他還沒告訴他們那人是怎麼解毒的呀,這就能夠看出什麼不妥之處了?
“我們需要看看被治愈的那人。”宮初月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她可不能在沒見到人的時候,就說出答案啊,那未卜先知的能力,也太強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