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那語氣可不太好。
夜亦塵挑了挑眉,這夜禪自己要找死,可怨不得他了,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女人,這求生欲還真是一點都沒有。
“我可沒這麼說。”夜禪打開房門的時候,乖乖的閉了嘴。
他可是聽說了夜晟與宮初月去鑒定的事情,關於夜晟的身份,他也是知道的,他得罪誰,也不會願意得罪宮初月與夜晟呀。
“剛剛你說的話,意思可差不多。”花紅纓不嫌事大的,又將夜禪剛才的話給挑了起來。
誰讓夜禪在遺落大陸的時候,讓宮宛如傷透了心呢?
身為女人,不替宮宛如找回點臉麵的話,她這心裏還真是有些不舒服。
“我的姑奶奶哎,您可少說兩句吧,來吃點心,味道可好了。”夜禪有些無奈,推著花紅纓便往桌邊走。
隻是,他這手才剛剛的接觸上花紅纓的肩膀,夜禪便察覺到,在他的身後,一道冰冷的視線,便落到來的他的身上。
冷入骨髓一般。
夜禪猛的一個回頭,便與容楚那冰冷的視線給撞上了。
當即,反應了過來,雙手直接彈開,遠離了花紅纓。
“這可真是要命的,看來是誰都不能碰了。”夜禪湊到了夜亦塵的身邊落座,嘴裏還一個勁的抱怨著。
他本就覺得花紅纓這姑娘甚是有趣,可怎麼一回頭,花紅纓就與容楚好上了?
這下可好,碰不得了!
“你就是嫌命長,打趣也得挑對人!”夜亦塵撇開了夜禪,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他是真懶得與這種人坐一起。
“說吧有什麼事。”夜晟自打進了這屋子,神色一直都是淡淡的。
這兩人的出現,出乎了他的預料, 距離他與夜亦塵約定好的時間,也是相差很多,他是猜不到,這兩人,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半路攔截他們的。
“先說個正事,你們是全部被七星書院收入門下了?”夜禪輕輕咳了兩聲,問這問題,其實隻是純粹出於他的私心而已。
“自然。”夜晟對於這個問題,倒是不想隱瞞,本就是事實,沒必要隱瞞。
“那你們可得注意了,七星書院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每次曆練都是生死自負的,這裏麵那些彎彎道道,你懂得……”夜禪圍著夜禪挑了挑眉,一副你明白我的模樣。
他這話算是沒說完,在七星書院內,每個月都有一次小的曆練,每半年會有一次大的曆練,然而這個曆練是沒有任何的保障的,地點隨機,生死有命,所以這倒是為書院內,那些不安好心之輩,提供了便捷。
“你懂的似乎很多,或者換個方式說,你似乎對我們有一種變態般的關注?這是為什麼?”宮初月唇角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夜禪這種假好人的套路方式,卻是給了她不少的線索。
她相信,以夜晟的能力,應該也是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