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宮初月這話說胡出口之後,屋內的氣壓瞬間便下降了,和宮初月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他們若是連老婆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也真是白混了。
夜晟自打宮初月說他睡了別人老婆之後,這周身的氣壓便陰冷了下來,屋內感覺涼颼颼的,隨時可能被暴風雨席卷。
容楚和雲奚對看了一眼,挪著小碎步,緩緩的朝著門口挪了過去。
青衣卻還是後知後覺的站在原地,直到看到容楚和雲奚竟然溜出去了,青衣這才滿臉愕然的,朝著門口飛奔過去。
宮初月此刻是滿臉黑線啊,明明該追究的是她啊,她才是受害者啊,當真隻是那女人一廂情願的話,夜錦辰怎麼可能這麼恨夜晟啊,咋地她就猜測了一下,最後好像她還成了罪人了呢?
“不說拉倒,我走了,你自己慢慢玩。”宮初月撇了撇嘴,眼下這場景,倒是不適合她繼續待下去了。
每次,這種情況都是她敗下陣來!
“想走?不覺得晚了麼?”夜晟一個箭步衝到了宮初月的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宮初月打的什麼心思,他清楚的很,這女人因為別人莫名其妙的舉動,便懷疑他的清白,眼下什麼都不說,便打算逃了?
這世上有這麼好的事?
“晚什麼晚?本姑娘心情不好,事先聲明,你可別招惹我。”宮初月沒好氣的瞪著夜晟,她這一身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做完手術一直撐到了現在,很累的好麼?
“那娘子誣陷為夫的這筆賬,要為夫怎麼討要?”夜晟眉梢輕挑,伸手直接扣住了宮初月的脖子,拉著她的整個人栽進了自己的懷中。
“你還沒給我個解釋呢,還想要我問我討要說法?”宮初月快要被夜晟給氣樂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難道不是她在興師問罪嗎?咋地還掉了個頭,成了夜晟在興師問罪了?這裏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事實就是我之前說的那般,是娘子不相信為夫。”夜晟語氣裏帶著一抹委屈。
那一雙如虹的眸子,就這麼委屈巴巴的盯著宮初月,一副小可憐的模樣。
宮初月內心一陣的惡寒,她就不明白了,這男人到底是怎麼長的?冷漠起來比誰都冷,耍賴起來,也是沒有人可以比擬的,現在又開始撒嬌了?
“我滴媽,你離我遠點。”宮初月抱著雙臂,不斷的掙紮著,可是夜晟那一雙手,卻是緊緊的箍著她的脖子,她這是壓根就動彈不得。
“女人,相信我……”夜晟突然湊近了宮初月,一本正經的說了起來,那低沉中帶著一抹沙啞的嗓音,就這麼突兀的在宮初月耳邊響起,引得她一陣顫栗。
最後,啥都沒想,鬼使神差的便點了點頭。
迎接宮初月這迷惘神情的,是來自於夜晟那溫柔的一吻。
隨後,在宮初月還沒從這柔情中回過神的時候,夜晟便又鬆開了她,溫柔說道:“好好休息,我去處理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