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馬上滾,馬上就滾。”小八一臉驚恐,在夜亦塵撒手之後,立馬輕喝了一聲,架著馬車一溜煙跑了。
“哈哈哈哈……”夜禪看著暴跳如雷的夜亦塵,不由得哈哈大笑,最後幹脆蹲在了地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宮宛如來了。”夜亦塵在經過夜禪旁邊的時候,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這也是最有效的一句話,直接將夜禪給噎在了當場,臉上的笑容甚至還僵硬著,嘴角就這麼抽動著,不知是哭還是在笑。
夜禪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會遇上了夜亦塵這樣的搭檔,明明誰也不差誰什麼,可是為何每次吃虧的都是他呢?
夜亦塵是逮著宮宛如這個女人,就這麼死死的吃定了他是不是?
“有……有種你給我等著!別以為小爺不清楚,宮初月那個女人是你的軟肋。”夜禪看到夜亦塵獨自架著馬車遠去的時候,不由得暴跳了起來,張嘴便開罵了,這家夥竟然將他一個人給丟在這荒無人煙之地了!
他要怎麼回去?靠著兩條腿慢悠悠走回去嗎?
然而,當夜禪的聲音消失在風中之後,回應他的隻有漫天揚起的沙塵……
這一趟基地之行,倒是堅定了宮初月要清洗宮家後院的決心。
所以,在回去的時候,宮初月是馬不停蹄的,就找來了封氏,兩個人在屋內密謀了許久。
甚至就連南橘都不得入內。
在第二天的時候,宮家便發生了一件大事,寧氏一直無比寶貝的兒子,竟然被人給打傷了,從學院內給抬了回來。
三房前廳內,寧氏抱著兒子,哭天喊地的痛哭著:“到底是哪個天殺的傷了你……”
寧氏淚眼婆娑,她這孩兒身上的傷,一看也有些日子了,可是學院這時候才將人給送了回來,這麼長的時間,學院到底是做了什麼?
“兒呀,你告訴父親,學院到底是幹什麼吃的,難道都沒人給你治傷嗎?”宮正飛臉上的神色並不好看。
他就這麼一個嫡子,還傷成了這樣,若是有個好歹的話,他這一脈還怎麼在宮家這一灘渾水裏爭個一席之地?
“治了,一直治不好。”宮世傑虛弱的說道。
此刻的宮世傑臉色蒼白,身上的傷,已經開始腐爛,甚至傳出了絲絲的惡臭。
那些個聞訊趕來的姨娘,一個個都捂著鼻子,不留痕跡的朝後退去。
這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也是難為那些學院的弟子,還得千裏迢迢的將人給送回來。
“怎麼會治不好呢?到底是怎麼傷的?”宮正飛暴怒,不斷的咆哮著,心底已經將學院給詛咒了無數遍。
“曆練的時候……受了傷,我這還算……好的,那場曆練死了好幾個師兄。”宮世傑躺在寧氏的懷中,渾身難受,想要動上一動,那傷口便不斷的往外滲著黑血。
一時間,眾人倒是失了主意,學院都治不好的傷,他們怎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