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你所需要的東西,已經命人在安排了,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工。”夜晟輕輕點頭,淺聲說著。
宮初月那柔軟的指腹,每每擦過他手心的時候,總能引得他一陣心猿意馬。
原本還是正經的聊天,不知怎的,聊著聊著便到了床上。
夜晟那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在這夜色中閃耀著淡淡的光澤,緊緊的鎖定在宮初月的身上。
指尖輕輕挑過,宮初月的外衣,那些繁複的盤扣,在夜晟靈活的動作下,竟然一個個解開了。
這用宮初月的話來說,那就是:我的手指他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尋常人能夠支配得了的。
“不行……我身上髒……”宮初月羞紅著臉頰,有些擔心的看著夜晟。
“你不是剛洗過?”夜晟眉心微擰,為了洗去神醫身上的藥味,宮初月可是一回來就匆匆泡了澡了,這時候竟然跟他說髒。
“不是,我畢竟和瘟疫患者接觸過,就算是洗了,也不放心。”宮初月伸手推著夜晟,臉上滑過一抹尷尬的神色,還有誰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說這些的啊?
“我都不怕,你還怕?有你和爺爺在,什麼病能難到你們?”夜晟輕笑,宮初月總是這般的擔憂,無非就是個瘟疫而已,他根本沒在怕的。
宮初月不知道的是,他不僅僅是身體的愈合恢複能力,比別人強上幾倍,甚至就連抵抗各種病症和毒藥的能力,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雖然連他都不清楚,這到底是因為什麼,但是上蒼既然給了他這個一副身體,為何不用上呢?
麵對夜晟的話,宮初月隻能以沉默回應,以她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個時候拒絕的話,待會可是會死的很慘的。
倒不如,順從了心意。
所以,這一晚,院外守護的隱衛,可是無比的煎熬了,爺和王妃,這是一般不這麼歐人,可是折磨人起來,也是能要了人命的。
“哎,當著單身狗的麵,這麼撒狗糧,這一波狗糧,我能拒絕麼……”小八靠在樹上,無奈的抬頭望天,漆黑的天空上,掛著點點繁星,倒是映襯得他這個單身狗,更加的孤單了。
“不能。”站立在樹下的青衣,涼涼的回了小八一句,好兄弟有難同當,有狗糧當然要一起吃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宮初月便被夜晟給喚醒了:“你該去那個院子了。”
夜晟看了看時辰,還得給宮初月留出一些準備的時間,雖然心底很是不舍,卻不得不將宮初月給叫醒了。
“嗯?”宮初月睡得迷迷糊糊,她倒是覺得渾身都疼呢,這個時候就要她起床了嗎?
宮初月有些無力的捶著腰,真相狠狠的吐槽一番。
可腰間隨之傳來的一股暖意,卻是令她瞬間打消了吐槽的念頭。
夜晟這是又用內力,在幫著她舒緩酸疼的肌肉了。
“好啦,我走了。”整理完畢之後,已經是過去了小半個時辰,宮初月還得在隱衛的掩護下,回到昨天神醫所在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