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夜晟的記憶,這些密道有很多的出口,他們這一次出來,就帶了莫風。
夜晟甚至連青衣和決一都沒有帶,為的便是怕被有心之人給知道了行蹤。
他們的行蹤必須要完全的隱蔽才行。
決一那邊,宮初月已經給了他新的任務,他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查探到四房的事情。
所以,當青衣在宮家院內受罰的時候,決一已經趁著夜色潛入了四房的院子。
青衣是無比的鬱悶,他受罰也就算了,容楚竟然還特意過來告訴他,他受罰這件事情,一定要想辦法將動靜給弄大點。
最好,是讓宮家的所有人,都知道他青衣被罰了!
“到底為何要怎麼做?還得讓我去前院受罰,那麼多人看著,難道我都不要麵子的嗎?”青衣真是恨不得將容楚個掐死,這家夥有什麼計謀,就不能一起告訴他麼?
非得弄得這麼神秘?
“你越丟臉,夜晟和宮初月就越安全。”容楚淡淡的說著,言語裏並沒有說的很清楚。
但是,依照青衣和他這麼多年的默契,事情隻需要說道這個份上,青衣便能夠明白。
所以,在容楚轉身離去的時候,青衣竟然歎息了一聲,任命的去了前院,勤勤懇懇的上演著受罰的戲碼。
這時候的前院可熱鬧了,青衣一邊受罰一邊哀嚎著,不時的還要罵上幾句,有時候,還會朝著後院,故意的吼上了兩句,不斷的求饒著。
所以,青衣受罰的事情,很快的就傳遍了整個宮家。
青衣是什麼人?一般的人豈能夠懲罰他?這行為足矣說明,是夜晟或者宮初月,直接懲罰了青衣。
這樣的情況下,還有誰會聯想到,夜晟和宮初月竟然已經偷偷摸摸的出了宮家了?
不僅如此,南橘還在院內點亮了屋內的燭火,依照往常宮初月的作息時間,上演著與以往相同的一幕幕場景。
所謂,做戲做全套,有著容楚周密的安排,夜晟與宮初月的這一趟行動,壓根不會有人察覺。
在四房內,決一悄無聲息的隱匿在這暗夜之中,一襲黑衣的決一,調整了自己的呼吸,將自己整個人與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四房的人本就不多,宮立不像是宮正飛與宮雲哲那般的好色,整個院裏隻有一個正室和一房姨太太,後院看起來也是一派祥和的樣子。
一位千金和兩位公子,都還在學院內求學,根本就不在家。
之前,他們便在四房內安插了幾個人。
決一很快的便找到了他們。
然而,據那些人交代,四房從今日一大早開始,便奇奇怪怪的,宮立一直將自己鎖在了書房,壓根就不出來,那正室妙兒,與妾室封氏,上午的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大吵了一架,僅管這樣,卻是仍舊看不到宮立現身。
決一依照記憶,朝著書房的位置摸了過去。
宮立忙碌的身影,倒映在書房的窗戶上,看起來就像是不斷的忙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