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二人,盯著宮初月看的時候,宮初月卻是掀開了簾子,對著外麵喊了一聲:“夜晟!”
夜晟聽到聲音,便策馬走了過來,臉上的神色有些疑惑,不明白宮初月是又有什麼事情了。
“怎麼了?”夜晟輕輕的應了一聲。
“你將容楚,叫過來,去另一邊。”宮初月搖了搖頭,對著夜晟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那兩女人不是想看麼,那她就偏不讓他們看了,那兩人不是在前麵麼,那她便讓夜晟和容楚到他們這後麵來。
橫豎,再過上半個時辰的時間,也該到了下一個休息點了。
夜晟雖然不明白,宮初月這是打的什麼主意,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將容楚給招呼到了花紅纓那邊。
季詩語和白田資有些不解的回頭看了看,一回頭就看到了,兩位俊逸非凡的男人,護著馬車前行的場景。
她們心裏頭這個氣啊。
“師姐,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啊?”白田資比季詩語晚到了師門一年,自然也就稱呼季詩語為師姐了,而這季詩語便是之前身著紫衣,處處針對宮初月的女子。
“誰知道,真是晦氣。”季詩語瞪了那馬車一眼,心頭有些不滿,可眼下卻也不敢太過放肆。
畢竟, 就連大師兄,都是幫著宮初月那個賤人的。
更何況,對方人多勢眾,形勢與她們來說,並沒有多大益處。
季詩語這麼回頭一瞪眼的時候,恰巧被坐在馬車前端的南橘給捕捉到了。
“有些人,怎麼師姐沒個師姐的樣子,這一路淨翻著眼刀子,瞪著我們這馬車呢?”南橘這一張嘴,可是快的很,既然季詩語不想要安生趕路,那便別怪她說話難聽了。
“你說誰呢?”季詩語一聽南橘這話不對勁啊,這不就是暗裏罵她呢嗎?
“誰應說誰嘍。”南橘現在可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反正就算是打起來了,小姐和爺,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打死的。
她就是受不了,這些個女的,一個個死不要臉的,不要臉可以上一邊去不要臉,可偏偏要到她麵前來犯賤!
“你!你這個下賤蹄子,找死是不是?”季詩語從頭到尾的,就沒將南橘給看在眼裏,南橘不過就是一個下人,一個丫鬟而已,借了宮初月的光,才能進入七星書院,一個要什麼沒什麼的丫鬟,憑什麼來羞辱她?
被一個身份不如自己的人給羞辱了,季詩語這口惡氣,怎麼可能散得去?
當即,策馬就要朝著南橘過來。
“怎麼,季師姐這是想要動我的人?”宮初月察覺到季詩語的動作時,一個箭步衝上前,在到達馬車門口的同時,掀開的車簾,直接閃身站到了南橘的麵前,整個人將南橘給遮擋住了。
“就動你的人怎麼了?你的人當眾羞辱我,你認為我還會給她活路?”季詩語仗著自己身手好,言語裏的挑釁意味濃烈。
宮初月既然想打,那她就讓宮初月嚐嚐被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