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宮初月搖了搖頭,她也就訓化過兩次,哪裏知道失敗了會怎麼樣,之前不是聽說,失敗了被迷失心智麼。
但是,她是天命貴女啊,那些人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出事?
在場之人,無一不是饅頭黑線,他們還以為宮初月有辦法呢,結果這女人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沒關係拉,我先試試看,反正靈回來了,這家夥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出事的,放心吧。”宮初月毫不在意的拍了拍夜晟的肩膀。
那踮起腳尖,安慰夜晟的模樣,看起來竟然還帶著絲絲憨態,夜晟縱然再惱怒,那滿腔怒火,卻也是在宮初月這憨憨的模樣中,宣告熄滅了。
宮初月上前了兩步,深吸了口氣,對上了那一雙猶如燈籠一般猩紅的眼。
“我們談談行不行?別一上來就動武?”感受到那獸寵噴出的冰冷的鼻息,宮初月覺得這家夥下一秒應該就要躁動了,這感覺竟然像是養狗狗一般,躁動之前,總是要哼上兩聲,以表達自己的不滿,宮初月隻能試著和那獸寵講道理了。
反正,她也不懂怎麼訓化獸寵,之前的獸寵能夠訓化,也是靠著坑蒙拐騙,隻能說這個時代的獸寵都太單純了,一點吃的蠅頭小利,就被她給拐跑了。
獸寵重重的噴出了鼻腔內參與的鼻息,高昂著頭顱,就這麼蔑視一般的看著宮初月。
在它麵前的這個女人,無比的渺小,小的隻要它大吼一聲,那氣息便能夠將她給吹跑了。
但是,在麵對著它的時候,這女人竟然還能夠如此的淡定,這著實令它有些吃驚。
倘若它記得沒錯的話,剛才那個男人,可就是大驚小怪的吼了出來的。
“竟然還鄙視我?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不管你聽不聽,我都是要和你談談的。”宮初月有些哭笑不得,剛才這家夥的鼻息直接噴在了她的臉上,這感覺非常的不好。
宮初月覺得整個鼻腔之內,都是那家夥的氣味了,有些難聞。
獸寵聽到宮初月後麵的半句話,直接驚愕了,瞪著一雙赤紅的大眼,就這麼呆住了,那呆萌的模樣,似乎是對於宮初月的話,很震驚。
此時,獸寵心裏無比的鬱悶,這女人是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說它是老大,它說了算的麼?怎麼話鋒一轉,直接不顧它的感受了?
這說了半天,不是廢話麼?
宮初月也不管那獸寵是什麼心態,橫豎她說話,這獸寵也是不吭聲的,宮初月估計它是被禁錮的太久了,已經是喪失了語言能力,隻能夠以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她了,既然如此,她就有什麼說什麼了。
“你為什麼會被困在這裏啊?是犯了什麼錯,還是在等什麼人,還是被人給陷害的?我若是說我想救你,你覺得怎麼樣?”宮初月笑眯眯的盯著那獸寵。
現場就是這麼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