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平日裏你為人公正,我們自然聽你的,可是這一次,我和大師兄偏偏要偏袒宮初月?”人群中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子,擠到了最前麵。
她和季詩語還有白田資是一個班的,剛出任務回來,就聽到了季詩語和白田資的事情,她這心裏本就為二人感到不平,緊接著又聽說了宮初月的事情。
這下,真是想忍都忍不了了。
“何為偏袒?你們有誰能夠進入那麼危險的地方,還立了這麼大的功勞,學院自然會獎勵你們。現在你們是怎麼回事?拿著別人應得的獎勵,在這裏威脅誰呢?”婁蘇從沒像今日這般的生氣。
季詩語和白田資的行為,他以為隻是她們二人的個體行為。
沒想到,事情一旦牽扯到了利益,這些人便一個個的露出了邪惡的一麵!
“應得的獎勵?大師兄不是我們故意針對你,他們不過就是剛入門的新弟子,甚至連一點學術功夫,都不曾學到,能立什麼功勞?大師兄這意思,是我們這麼一大群人,都比不上那幾個新入門的弟子了唄!”
一群人中,總是有看熱鬧不嫌事大之人,挑釁的同時,還不忘將所有人都給拉上了。
既然話就這麼說出口了,一群人怎麼也要討個說法才甘心,鬧都鬧了,不鬧出點名堂來,豈不是對不起大家?
婁蘇也沒看清楚,人群中,說這話的到底是誰,正怒火中燒的,想要找人算賬的時候。
宮初月的聲音卻是遠遠的插了進來,聲音清脆,落地有聲:“有誰不服的,可以上角鬥場,生死不論。”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誰都沒有想到,一個新入門的女弟子,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提到生死不論的時候,很多人都退縮了,不過一百個人裏,總是有那麼兩個不要命的,宮初月這話音才落,自人群人便走出了一人:“好!你可別後悔!”
宮初月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眉眼裏帶上了一抹輕蔑的笑意,此人已經是胡子拉碴了,看起來年紀也不算小了。
也不知道,在這些弟子當中,此時屬於什麼輩分的。
“生死不論!”宮初月又加重了些語氣,算是和那人確認了一遍。
“生死不論!”男人大聲的應和了一聲,他就不相信了,他入門十五載,所學的功夫,還治不了一個新入門的小姑娘!
“大師兄,勞煩當個見證人了。”宮初月對著婁蘇拱了拱手,臉上帶著自信的神采。
所有人都震驚了,這男人在他們一群弟子中,功夫可是靠前的,宮初月竟然敢應下了他的挑戰?這女人莫不是瘋了吧?
至此,各種猜測的都有,卻是唯獨沒有人相信,宮初月有那個實力打贏他!
“初月,要不然還是等師傅來吧,角鬥場不要去。”婁蘇壓低了聲音,靠近了宮初月,輕聲的說著,生死不論這種事情,他可做不了主,萬一宮初月出事了,他要怎麼向師傅交代?
更何況,宮初月還是他師傅名下,唯一一個女弟子,也是他唯一一個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