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俊逸的臉龐,此刻看起來,竟然異常的帥氣。
夜晟的皮膚本就是好到離譜的,縱然受傷再多,身上也不會留下疤痕,現在重塑身體後,那皮膚猶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絲滑。
看得宮初月忍不住的嫉妒,在她的身上,可還留著之前渡劫留下的疤痕……
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夠恢複。
“傻瓜,等很久了吧?怕你沒耐心了,所以我回來了。”夜晟輕笑,將宮初月緊緊的擁入了懷中。
熟悉的溫度,熟悉的香味,還是熟悉的那個人……
夜晟笑著,眼角卻是溢出了一滴炙熱的眼淚,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似乎再也回不來了。
如今,又能夠將宮初月給擁入懷中的感覺,還是那麼的好。
“夜晟……我想你……很想,很想你……”宮初月將腦袋埋近夜晟的懷中,汲取著夜晟身上熟悉的氣息。
這麼多天,她一個人麵對著來自四麵八方的壓力,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會想起夜晟的懷抱,還有他的溫度。
“傻瓜,我也想你。”夜晟揉了揉宮初月的腦袋,眼底帶著無盡的寵溺。
這一輩子,有一個人,能夠成為他努力的方向,那便足夠了。
“為什麼我們的孩子要叫白芨呢?”宮初月心頭縱然甜蜜,那一直牽絆著她近一個月的疑問,卻始終不曾忘卻。
“因為世間隻能有一個白芨,這是他的命,往後他的路,要他自己走……”夜晟想起了記憶深處的一道聲音,那本不該是他的記憶才對。
可是,伴隨著蠻界能量逐漸的與他融合,夜晟腦海中莫名其妙的記憶也是越來越多。
這其中,就有關於那個白芨的記憶。
他們所有人都猜錯了,白芨並不是來自於現代,也不是來自於四方界,更是不是來自於蠻界,他來自於地獄……
白芨的出現,昭示著世界的滅亡。
唯一能夠挽救的,便是讓那個白芨消失,世間必須要有一個白芨,也隻能有一個白芨,那便是天選之子的命運……
宮初月看著夜晟,他的回答,她有些聽不明白,隻是一知半解的,知道他們的兒子,似乎也有一段並不算坦途的路要走。
她又能夠為了孩子做什麼呢?
宮初月抬頭看著夜晟,眉心微微皺起,隻是夜晟卻似乎並不打算多做解釋了。
“走吧,滿月宴該開始了,作為孩子的母親,難道你想缺席麼?”夜晟緊緊地牽住了宮初月的手,拉著他朝著山下走去。
花紅纓和容楚互相對看了一眼,兩人很是無奈。
他們兩在夜晟的眼裏,直接成透明的了?就是兩團人形的空氣麼?
夜晟出現之後,看都不帶看他們一眼的?這待遇怎麼天差地別的?
在後山的禁地之內,老祖宗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好家夥,夜晟剛衝破屏障出來,就直奔他媳婦麵前去了,壓根不看他這個老家夥一眼。
他可是守了夜晟整整一個多月啊!